了他的心。
“你額娘呢?她就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躺著?”收回飄遠的心神,費揚古不悅地問道。
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身邊就兩個丫鬟伺候,其中一個只比女兒大不了幾歲。真是夠了!他重重一拍床沿的木板,嚇了林槿璽一大跳。
不自覺地往裡挪了挪身子,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額娘去醫館了。夏兒姐姐前幾日高熱,額娘怕她去取藥會過了病氣給我。”
想翻身又不能翻,想起來又不能起的無力感覺,真tm令人沮喪。
林槿璽將臉埋在枕巾裡,鬱悶地想,早知道就不遣走末兒了。寧可她在自己身邊扁著嘴哭喪著臉,也總比現下這般任她便宜爹宰割強呀。
“待你額娘回來,就與她說,明日搬回和園。若是她不肯,你隨我搬回去。不能再由著她性子胡來了。瞧瞧你,跟著她出了多少事。”費揚古沉著臉說道。
聽得林槿璽一陣無語。我說老爹,三年前你在哪兒呀!早這麼痛快不就成了。拖了三年才來說。即使便宜娘曾經有心盼著你等著你願意與你重歸於好,捱過三年也都被無情的日子給磨沒了。
“你不能這麼做!”好極了,用不著她轉告。便宜娘已經聽到了。林槿璽在心裡嘆道。老實說,這些話要讓她對著一臉溫柔的女人,她還真說不出口。
此時,納蘭·敏容蒼白著臉,倚在門柱上,雙眼直直盯著費揚古,眼底怒恨交加。
“為何不能!”費揚古偏過頭,刻意不去瞧眼前一臉怒容的女子。
“她是我女兒。”敏容壓抑著心頭的顫疼,冷冷開口。
“也是我的。”費揚古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不再讓她躲著他。
“你有盡到阿瑪的責任嗎?“她咄咄逼問。
“是你沒給我機會!”他毫不讓步。
“是你不要這個機會!”她忍無可忍地怒吼。
“別吵了!”林槿璽哀嚎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璽兒,額孃的乖寶貝,怎麼樣?還很疼嗎?”敏容一聽女兒糯糯的嗓音,就心疼得不得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