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帶的一個新人。分部來的都是年紀相當的年輕人。周迪和兩個同樣借調的同事。其中有一位我曾經在兆叔那裡碰過面的,也許是我們都不好閒聊,至今也未說過一句話。他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全因黃金鼠阮青莉。一向自視甚高的女孩如今磨去了所有自傲安靜的坐在他的身旁。我和王玲玲曾經八卦過黃金鼠與這個沉默如草的男孩——更確切的說是她單方面的灌輸,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奇幻,它能讓人甘願為別人改變。
周迪是挨著我坐下的,我就拖了王玲玲在我身邊,席間極少顧及周迪的搭話,反倒拖著她說這說那,起先她還會戲謔的看我和周迪幾眼後有意躲開。我依然如故,次數多了她也知道我於周迪無意,便再也沒故意為我倆製造機會。推杯換盞之際我感覺到我褲兜裡的手機在狂震不止,竄到衛生間去接電話,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我只覺懊惱,為何周圍這般嘈雜,都不能讓我聽得更清她的聲音。
她笑呵呵的和我說了會兒最近工作的趣事,她突然興致高昂的說要來找我玩兒。細細的盤算路程時間、週六日遊玩形成的安排、車次,將她那幾天休假算的慢慢的。聽著她慢慢的規劃,我嘴角上挑的幅度越來越大,享受著她為我而‘勞心費神’,止不住的甜蜜隨著我的血液溫暖著我。
後來想想,我已有近半個月沒與她說過話了,那天她打來應該也是我中午發給她的那條資訊起的作用。她心情頗為不錯,但是我不禁懷疑,若是我仍是未發任何訊息,她是不是就這樣沒有一絲音訊。說到底我還是期望著我於她並不僅僅是普通的朋友,我缺乏的安全感她卻一分沒有填補。以至於她在電話那頭回應我興高采烈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