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走了進來。
這些大臣當中,有相當多的熟眼人物。
比如說,看起來清瘦,有儒雅氣質的中年,內閣首輔魏藻德。
再比如,刑部尚書張忻。
還有吏官的左侍郎王孫會,張家玉,項玉等人。
太監裡面的王之心,杜勳等人,也算是熟面孔。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一時間,叫不出名字的人物。一共有幾十號的人物。
何玄輕輕鬆鬆的一笑:“喲,各位,又見面了。有不少熟面孔啊,魏大人,張大人,不過少了禮部尚書倪大人,兵部尚書張大人,到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他們沒有私通滿清等人。”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派了錦衣衛的人,在監視你們了。你們這些人,今天分成三批,分別在三個不同的地方聚會。滿清是叫你們在北京城內製造內亂吧,或者直接的幫他們開啟城門吧。”
這些大臣,一個個其實在被錦衣衛給捉到何玄這裡的時候,就知道事敗。
一個個的面色,都出奇的難看。
前些天,何玄似乎是找不到武將幫他守城,由著江南找了一個典吏過來,幫他守城。
當時文人為了打趣,嘲諷何玄,還編了一首打油詩。
“何玄大蠻子,無腦殺殺殺。
三路大軍攻,號稱清君側。
何玄手無措,叫將將無人。
無奈訪江南,尋來一典吏。”
大家那時候笑得好開心,都感覺何玄這個殺殺殺的大蠻子,快要窮途末路了。
現在守了四天城,才發現閻應元這個典吏,簡直就是軍事天才,可以把北京城守得固若金湯,直接的讓接近三十萬的聯軍,短時間也找不到機會。
媽的,何玄這是什麼眼神,明明閻應元一點名氣也沒有,他卻可以輕鬆的找來,幫他守城。
這簡直就是神眼!
這種發挖人才的神眼,太可怕了!
也正因為何玄發掘了閻應元,使得聯軍短時間攻不下來,才會找上他們,讓他們在北京城製造內亂。偏偏何玄又早派人監視了他們,一下子就把他們全部一窩端起了。
黴!
……
魏藻德是群臣之首,他的心理素質就是比其它人好很多,其它人已經在暗呼完了的時候,他還可以鎮定的說道:“何玄,我等都是朝廷重臣,你居然把我等綁到了這裡來,完全違背朝廷法度,你是想造反嗎?”
“何玄,你雖然是神將,但也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這麼幾十個,分三個地方聚會又怎麼了?難不成我們還不能聚會不成?這違反了哪一條法律。”
“呵呵。”何玄輕笑了一聲,拿起了手中的杯子,輕輕的撫摩著:“不愧是內閣首輔,果然是極好的心理素質。”
接著,手一揚,一堆的信件直接的扔到了桌面上:“這是滿清給你們寫的信件吧,我早就令錦衣衛截獲了,把內容抄下來。在信件上面,可是叫你們多製造一些內亂,你們還有何話說。身為大明的朝廷重臣,在面對著滿清等軍隊聯軍攻城的時候,與敵私通訊件,信件當中陰謀叛國,按律當斬,誅三族。”
魏藻德拿過了信件,仔細的閱讀了起來,接著,他呵呵一笑:“何玄神將,這就是你們抄的,你們想怎麼偽造就怎麼偽造。你是憑空汙衊我。”
他很放心,因為信件的正本,他在看到之後,馬上就燒了。
何玄不可能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定不了他的罪。
其它大臣,聽到了何玄只有手抄的信件,沒有實實在在的證件,再想到魏藻德平時做事縝密,也不由的放心下來。
對啊,你沒有證據。
“你還是搞錯了一點,魏藻德。我判定你有沒有罪,只在於我的心,不需要最實在的證據。別拿那一套大規則來拿我。”何玄冷笑了一聲,刷的一劍拔出了鞘來,只見寒光一斬,硬生生的把魏藻德的右手,給齊刷刷的斬了下來。
啪嗒一聲,那隻右手摔落在地面上。
“啊!”魏藻德也不由的慘叫了一聲,他的右臂斷處,血流如注,人快直接的痛昏過去,他大吼著:“何玄,我是狀元出身,我是內閣首輔,我是高貴的文人,你區區武夫,居然敢斬我右臂。豎子,豎子,豎子!”
“大夫,上,要讓他活下來。”何玄呵呵一笑。
這裡早就準備好了大夫,開始幫魏藻德包紮。
魏藻德一邊被包紮一邊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