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
蔣寬聞言抬頭望去見蕭敬釗兄妹三人聯袂走了進來,不由得神情劇震,這首輔大人的公子小姐他如何不認得,現在他們居然為了秦飛攜手來此作證,怎不令他驚訝萬分,他下意識的看來回望了屏風後面一眼。
“二公子,此言何意,還請言明。”
蕭敬釗看了一眼蔣寬,冷笑一聲道:
“我的蔣大人,看來你是做官做糊塗了吧,我們兩兄弟昨夜和秦飛喝了一夜的酒,他如何能分身跑去鴛鴦閣殺人了,你這分明是草菅人命,殘害無辜。”
蔣寬聞言,滿臉難以置信的喝問道:
“秦飛,你昨夜和二位公子在喝酒?”
秦飛拊掌一笑,“蔣大人,難道不可以?”
“你。。。。。。”
蔣寬心中一涼,抹了一下臉上的冷汗,向蕭敬釗有幾絲諂媚道,“二公子,事情是這樣啊,都怪本官一時糊塗,聽信了他們二人偽證,差點錯殺無辜,來人,給我把這作偽證的二人往死裡打。”
蕭敬釗聽得此語,心中更氣,這蔣寬分明是想殺人滅口,撇清自己呀。
“蔣大人,你現在就不要再耍官威了吧,我一定會奏請聖上稟明一切的,你就等著聖上的滔天怒火吧!”
蔣寬自然知道蕭敬釗的能力和進言渠道,他一個應天府的從六品推官,不說與堂堂首輔較量,只怕連過招的資格都沒有,此時聽得此語,早已是嚇得面無人色,身子無力的滑了下去。
屏風後的狄威也知道事已不可為,站起來重重的甩了一下衣袖,走出的大堂後門。
秦飛眼尖,透過空隙他看見兩個人從後門一閃而過,其中後面之人身形有些熟悉,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起了蘇州翡翠樓的狄安,當下也不聲張,只轉身向蕭寒煙兄妹走去。
“二哥,謝謝你,要是你晚來片刻,小弟難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秦飛朝蕭敬釗抱拳一禮道。
蕭敬釗一拍秦飛肩膀,“謝什麼謝,我們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為兄怎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受此不白之冤,此等汙穢之地不留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