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姐姐妹妹還是沒有理清,好吧,就這樣聊天也行。
蕭寒煙暗笑了一下,介面道,“姐姐我也認為秦飛值得信任,只是沒有想到他能得妹妹如此看中,給姐姐說說你和秦飛的事情可好?”
雖然蕭寒煙和秦飛相處了一個多月,但秦飛真正和她談起楚月馨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她才沒話找話說。
一談起秦飛,楚月馨的話匣子就開啟了,她知道蕭寒煙也中意秦飛,此時彷彿帶著一種強調主權的意味,甜蜜的一笑道:
“飛哥哥呀,他來到我們楚家,當時雙方不是不瞭解嘛,我們稍微冷落了他,他賭氣解除了婚約,妹妹你不知道當時他的表現可把姐姐嚇壞了。。。。。。。”
“那天姐姐被劫持,也是飛哥哥從天而降殺了綁匪救下姐姐的。。。。。。。”
“皇上下旨詢問婚書一事亦是飛哥哥絕妙解困的。。。。。。。”
蕭寒煙聽著楚月馨略帶誇張的訴說,心裡微微不禁一嘆,這秦飛還真會搞事情!
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居然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而且每件事情都不簡單,怪不得輕易就俘獲了楚月馨和顧橫波的心,看來一向眼高於頂的自己淪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唉!自己能如願以償嗎?蕭寒煙有點擔心了。
楚月馨滔滔不絕的講完,見蕭寒煙楞在那裡出神,出聲招呼道:
“咦,蕭妹妹,你怎麼了,有沒有聽姐姐講嘛?”
蕭寒煙回過神來,“聽了,姐姐在聽呢!”
楚月馨白了一眼蕭寒煙,笑了笑,“姐姐我講了自己的事情,蕭妹妹也不妨講講你們這一路的事情可好,飛哥哥一回來就在忙,還沒有和我細說呢!”
蕭寒煙有些尷尬,但既然楚月馨已經把她和秦飛的事情講得如此清楚,自己藏著掖著也不好,況且如果自己真有嫁入秦家的那麼一天,眼前這女子也有很大的發言權。
算了,就當作女孩子間一種秘密的交換吧!
想到此,蕭寒煙便把這一月所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也包括她和秦飛之間那些令人臉紅的誤會。
楚月馨聽完也是一陣無力,這飛哥哥果然是個花花公子,出門之前自己還特地招呼唐磊要看緊他,沒想到還是帶回來了一個妹妹,只是,這好像也不能怪飛哥哥哈,要怪只能怪那該死的意外。
“那蕭妹妹以後怎麼辦?”
善良可人的楚月馨反而替蕭寒煙擔心起來。
楚月馨的關心令蕭寒煙有點意外,也感覺到有些溫暖,“唉!姐姐也不知道怎麼辦!”
“唉!”
兩人齊齊的嘆了一口長氣。
楚月馨一捋額頭的長髮,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能夠活動了,依然靠在蕭寒煙肩上,蕭寒煙見此心裡偷笑了一下,這楚家妹妹的心還真馬虎呀,當下也不點破,只是輕輕的把手臂攬了攬。
轎外的秦飛並不知道轎內發生的一切,只和蕭敬遠唐磊一路有說有笑很是開心。
特別是蕭敬遠,一張臉笑得稀爛,作為此次蘇州殺人案的全程見證者,他看到的秦飛對於一件事的敏銳和堅持,看到秦飛看似嬉笑其實縝密的心思。
如果秦飛還在路上沒有回來,又或者沒有發現戴遠振的作案線索,他相信戴遠振絕對能再次作案成功,這點沒有半點值得懷疑。
看著自信的秦飛,想起秦飛做過的一切,他感覺自己十多年在父親的羽翼下,在京城的日子,活得簡直像一坨屎,甚至還有不如。
慚愧之餘,蕭敬遠看秦飛愈加順眼,幾乎達到了一種盲目的崇拜,嗯,這種人當自己的姐夫相當不錯!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秦飛見這離楚府並不遠,一來他也不想去府衙與段恆馮彥輝等官員虛偽的應酬,二來楚月馨身中迷藥也需要休息,便走到段恆轎旁道:
“段大人,楚家妹妹身體不適,小生想先送她回府,我就不和諸位大人回衙門了。”
段恆是有心回府犒賞一下秦飛的,但見秦飛說的也是實情,猶豫了一下道:
“好吧,秦飛你就好生把楚小姐送回去吧,以免楚大人擔心。”
“嗯,小生明白!”
蕭寒煙姐弟一見秦飛不願去衙門,他們自然也不願去,蕭寒煙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同秦飛一起去一趟楚家,也不說是什麼拜碼頭,只是感覺去肯定比不去好一些,於是也向段恆和馮彥輝說了聲告辭。
就這樣一對人馬在街口便分道而行了,段恆等人回府衙自不必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