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練練。”
唐磊大驚,道:“小的粗手粗腳不知輕重,怎敢同公子動手動腳,要是傷了公子,母親大人還不打死小的。”
“無妨,你少用點力就好。”說著就擺開架勢來。
唐磊無奈,只好同秦飛較量起來,只見兩人拳腳你來我往,左右翻滾,上下騰挪折騰了近半個時辰,秦飛累得氣喘噓噓,唐磊倒像沒事的一樣。
秦飛雖然是特種兵王出身,可這副身體畢竟沒有原來的體質,有些招式想到了也做不出,才處處受制,秦飛也不氣餒,這才鍛鍊十來天而已,不過唐磊卻像看妖怪一樣看著秦飛。
“公子,您好厲害,您怎麼會這麼多簡單直接而又有效的招式,有好多小的連見都沒有見過。”
秦飛嘆了嘆氣,“不行呀,活動一會就累得慌,倒是你拳腳還真不錯。”
“哪裡,小的只是知道直來直去,重手重腳的亂打一通而已。”唐磊有些謙虛。
經過兩次的交往,秦飛感覺唐磊這人不錯,憨厚,重義氣,有孝心,值得幫組扶持,此時雖然不敵,但秦飛腦子裡還是有些武學常識和一些近身搏擊的秘籍的,停下來後秦飛便給唐磊糾正了幾處不足,更把後世一些軍體拳和格鬥術教給唐磊,惹得唐磊心花怒放感激不盡。
唐磊也不藏私把父親所留刀法教與秦飛,秦飛也不怕技多壓身,用一根短棍作刀練習起來,慢慢練熟了後才體會到這刀法還真不錯,甚至有點高絕,不由得大喜,遇到稍有不理解的就向唐磊詢問,兩人毫無保留的相互交流,直到天黑唐磊才悻悻而去。
大夏都城南京。
乾清宮御書房內,趙燁有些隨意的翻看著今天的奏摺,而錦衣衛指揮使溫炳則恭恭敬敬的站在趙燁身旁。
本來作為一個錦衣衛指揮使,除了監視,督查等職之外,也掌管一些宮中日常衛儀,但也無需時刻待在皇帝身邊。
只不過溫炳為官多年,早已悟出一個道理,所謂近臣,就是在思想上行為上都與皇帝無限接近的人,可皇帝著實不願他人摸清他的意圖或者想法,更不願與人交心太多,那麼就只能在行動上想辦法靠近了。
所以溫炳一般有事無事都願意往皇帝身邊跑,這樣就可以給皇帝或者其他人一種模糊的錯覺,嗯,這溫炳不錯,是皇帝身旁的紅人。
其實,他本來就是紅人,只不過想更紅一些罷了!
此時,溫炳看見趙燁處理奏摺暫告一段落,有休息之意,便從懷中拿出馮彥輝上奏的情報對皇帝趙燁道:
“啟奏聖上,今臣收到蘇州錦衣衛千戶所一件密報,感覺極為有趣,特帶來給聖上御覽。”
“呈上來吧。”
趙燁懶洋洋的開口道。
此時看趙燁也就五十來歲,模樣倒也有幾分俊朗,幾絲威嚴,只是身體有些病弱。
溫炳把密報遞了上去,趙燁看完目光停留在《七星聚會》上良久,略帶興奮的開口道:
“快,給朕取一副象棋來。”
棋來,趙燁便擺起《七星聚會》開局沉思起來,接著動手走了幾步,抬眼道:
“溫愛卿,來,陪朕走走。”
溫炳雖然也好對弈,但仍惶恐道:
“微臣豈敢和聖上對弈。”
“無妨,叫你來你來便是,嗦個啥。”
溫炳應了一聲,“微臣遵旨!”
君臣便在棋盤上廝殺起來,足足一個時辰後趙燁依然無法參透其中妙處,起身道:
“這秦飛真是一個妙人啊,今天到此為止吧,朕也累了,你去吧!”
溫炳起身躬身離開。
趙燁轉身朝隨身太監王誠吩咐道:
“擬旨:蘇州知府段恆牧守蘇州府,格盡職守,兢兢業業,蘇州府文昌棋盛,教化有功,此乃興國之兆,特賜黃金百兩以示嘉獎。”
第二日早朝,處理完朝事,趙燁頂著兩個微黑的眼圈對殿下大臣們道:
“諸位愛卿,昨日朕得到一局殘局,曰《七星聚會》,冥思了半宿不得解,諸位愛卿也拿去參詳參詳吧。”
諸位大臣不明就裡,齊聲應道:
“臣等遵旨!”
群臣裡好弈者眾,得到棋譜大悅,也不理他人徑直回家研究了。
第三日早朝,趙燁只見近半大臣也微黑著眼圈,一副未睡醒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道:
“怎麼樣,諸位愛卿,這《七星聚會》如何,可有人解開?”
殿下眾位大臣面現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