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朝外面走去,外面的空氣比裡面的空氣要好點,至少外面沒有這麼壓抑,這麼狹窄,在外面可以放鬆下來舒展下身體的。
葉塵有些落寞。
“兄臺請留步!”
葉塵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書生,然後指了指自己問道“是在叫我麼?”
望了望周圍,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空蕩蕩的酒家會場,讓人感覺少許的蕭瑟。
“是的!”書生笑容滿面地望著葉塵點了點頭。
“哦……何事?”葉塵見那人叫著正是自己,也不慌張,淡然地望著書生,眼睛裡的落寞瞬間消失。
經歷了生死,又有什麼事情能讓葉塵慌張的呢?
“兄臺,何不坐下喝杯酒?”見到葉塵淡然地望著自己,書生稍微有些驚訝,然後對著葉塵舉起桌上的酒杯邀請道。
“我不喝酒,但是,我喝茶……”望著酒書生手中的酒杯,葉塵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說道“可今晚不是喝茶的時候,改天若有緣再見,我請你喝茶吧!”
“哈哈……”書生大笑,面色一凝“我從來沒見到不喝酒的人來酒家,你算是第一個!”
葉塵也跟著笑了笑“是啊,我就是這般特殊,只在難受的時候喝酒,而且一杯就醉!”葉塵想起了昨晚的醉酒,搖頭嘆息。
“那今日便改酒為茶吧,如何?”望著葉塵,書生笑著。
隨後一捏劍,劍一拍桌子,杯子動了頂,順著這一震朝著葉塵飛了過來。
度慢,很平穩,似是有人親手拿著遞給葉塵一般,茶水沒有灑下任何一滴。
望著朝自己飛過來的茶杯,葉塵笑了笑。
這杯子自己是接不住的,即使接住了自己也會被這杯子附帶的力道給彈得很遠。到時候別說喝茶了,就連站起來都是困難的事。
這些東西葉塵是明白的,所以並沒有用手去接。
握著木劍,葉塵對著書生淡然地笑了笑,若對方想至自己於死地,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的。
杯子朝著葉塵臉部飛了過來,葉塵依舊沒任何緊張,筆直地站著。
劃過葉塵耳邊,帶起一陣輕風,吹起了葉塵耳邊的頭。
然後穩當地落在葉塵旁邊的桌子上。
“請!”書生笑了笑望著葉塵。
“謝謝!”葉塵也笑了笑,然後坦蕩地從桌子上拿起杯子。
“碰!”。
當葉塵拿起杯子的一瞬間,桌子腳跟瞬間成了粉末,坍塌在地上成了碎片。
葉塵一楞,隨後並不在意的樣子,彷彿在眼前坍塌的不是桌子,而是一絲小土塊,對於土塊,有什麼好在意的?
喝了一口茶水,甘甜而又苦澀。
隨著這一口茶水的落肚,葉塵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一般,朝著最旁邊的位置走了過去,然後把木劍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你們打吧,打好了我再走。”葉塵又笑了笑。
他不準備走了!
微風吹起葉塵黑色的長袍,多了幾分飄逸。
“精彩!十分精彩,沒想到楊公子的功夫又高了那麼多,小妹妹真是佩服啊,沒想到坐在旁邊的這位公子也是高人啊,哈哈!”紅衣女子本來盯著葉塵,觀察著葉塵的一舉一動的,沒想到從剛才到現在葉塵的臉上絲毫沒任何的變過,依然笑容滿面,紅衣女子心理有了那麼幾分計較了。
笑面書生對葉塵有些忌憚!
這般冷靜,這般沉穩,到底何方神聖?江湖中從來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在自己面前笑容自若沒有壓力的,江湖上根本未見多少!對於這點,笑面書生是很自信的。
尋常人都拿著鐵劍,而這人,卻拿著木劍,難道已經到了傳說中的地步了?
這怎麼可能?
多年的經驗告訴笑面書生,這很荒謬,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笑面書生看不透葉塵。
對於看不透的人,笑面書生都是很小心的。
現在已經出現了葉塵這個變數了,捉拿秦幽兒的任務似乎難度也高上了不少。
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靠的就是小心。至少笑面書生是從來不冒險的。
這樣想著,笑面書生臉上微微有些變化了。
“今天我有些累了,不想與你打,你回去吧!”書生臉上依舊笑容,但餘光卻不時望著葉塵,猜測著葉塵的身份,有些驚訝。
葉塵心理也是有計較的,如果剛才自己表現出一點點害怕的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