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外面的美妙世界走了過去。
葉塵決定代替清虛老頭下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清虛老頭不喜歡山下的繁華景象。
用清虛老頭的話說,這便是愚昧眾生,紜紜天下卻找尋不到任何知己,汙濁不堪,向來潔身自好的清虛老頭怎會被這汙濁而玷汙了眼睛呢?
聽老頭的意思,在這山上已呆習慣了,一下山,諸多不便,誰知道呢。葉塵想起昨晚老頭說的那一番話,微微一笑。
此時,老道士和銅鐘和尚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甚至等得有些不耐,準備揮手離去。相比兩人的焦急心態,清虛老頭卻並不著急,眯著眼睛端著茶水,餘光觀看著銅鐘和尚如同一隻猴子一般屁股坐不住椅子,不時地淡淡笑。
“小兄弟,不可總算來了,我等在此等候已是多時了,若山上沒什麼事要擔擱,我們便下山吧,王員外的壽辰可是不等人啊!”老道士望著葉塵的身影,頓時焦急的臉上帶著少許的笑容。
“恩,我在山上也無事可做,便隨你們下山去見下世面吧,免得在山上呆的時間太長變成了野人,哈哈!”葉塵望著老道士,幽默了一把。
“哈哈!”一直未說話的銅鐘和尚大笑,眼睛向著清虛老農望了望,嘴角露出個笑容。
“咳咳!”清虛老農一臉尷尬,一沒留神,茶水噴灑了出來沾染上他花白的鬍子,場面很是滑稽。
“哈哈!”望著老頭滑稽的模樣,眾人大笑。
…………………………
“我等下山了!”老道望了一眼清虛老農“你不必送了,去往山下的路我熟悉著呢!”
“下山就下山吧,我正好可以去看下山澗的草藥成熟了沒有,同路,同路!”清虛老頭嘿嘿一笑。拉後面的小童,望著山澗說道。
“爺爺,山澗你哪裡種著草藥?我怎麼不知道?”小童站在清虛老頭的背後,然後一臉小心地望著老道士,顯然老道士這幾天的捉弄給他留下了害怕的印象。
“額?小孩子家家懂什麼啊,我那藥材乞是一個小孩子就可以現的?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十遍藥經你抄寫完了沒有?”清虛望著小童然後一臉嚴肅地摸了摸鬍子。
待到想起這鬍子方才沾染過茶水之時,清虛榮老農表情又有些許不自然了。
“沒有……”小童縮了縮脖子然後望著清虛老農,小心地說道。
瞪了小童一眼“沒抄好怎麼不去抄?中飯難道不想吃了?”
“哦……”小童吐了吐舌頭轉身向著屋子走了過去……
忽然,小童在半路轉過身來,對著老頭做了個鬼臉“嘿嘿,爺爺,別以為你昨天晚上暗暗流淚我不知道,我可是偷偷地看著你哦,這麼大的人了,還如小孩子一樣,不羞不羞哦!”
“三天不打你皮癢了是不?好!你等著,等我採了藥就來教訓你!”老頭面色紅紅地望著小童揮了揮手。
小童子再次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
微風吹拂,帶著少許的溫暖。
望著這一幕葉塵只感覺無比溫馨,老少兩人的對話,讓葉塵想起來以前和老頭的情景。
觸景卻傷情,葉塵摸了摸鼻子,率先向著山下走了過去。
飄渺紅塵笑,朝霞分外少。
空暇笑蒼穹,逍遙天地間。
朝霞帶著少年的淡然笑容,掛上了長空,在這一望無際的天空分外妖嬈……
………………
“小兄弟,你為什麼手裡經常拿著木劍啊?難道這便是你的兵器?”銅鐘和尚和葉塵並排著行走,望著葉塵手中一直不曾離開的木劍,疑惑地問道。
三人在這個荒蕪人煙的地方行走已有好幾個時辰了。今日的太陽分外火辣,雖是冬季將至卻也像夏天一般,曬得銅鐘和尚睜不開眼睛滿頭大汗。
三人無話行走了這麼長時間,銅鐘和尚已經奈不住寂寞了。
“算是吧!我行走道路,只要帶著這把劍才能安心。”葉塵抱著木劍嘴角微笑地望著銅鐘和尚,雖然現在熱的難奈,可葉塵卻並未脫下那黑色的長袍,汗水已經沾染滿面,葉塵卻依然沒任何反應。
“可是……俺就不明白了,這木劍能殺人麼?”銅鐘和尚好奇地望著葉塵手中的木劍“可以給俺看看麼?”
“這只是一根尋常桃木劍而已,你若要看便拿去看吧。”葉塵停了下來把手中的木劍遞給了銅鐘和尚。
銅鐘和尚揹著大鐘,小心地接過葉塵遞過來的木劍,兩雙眼睛牛大一般仔細盯著看,過了好些時候,銅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