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護衛,廖宏本有些發怒,無奈自己只是一個小地方的門派掌門,又怎能抗衡於家大業大的王家。
咬了咬牙,廖宏敷衍的對著看門的護衛拱手道:“還請稟告你家主子,北城萬刀宗求見”
白了一眼因為天氣熱,而坦胸露乳的廖宏,那門外護衛嘴巴一咧,喝道:“你算那根蔥啊!我家家主豈是你想見就見的!趕緊滾蛋”
聽到對方難聽的話語,廖宏心道自己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就算你王家貴為七大家族之首,我廖宏又豈是你個奴才能罵的。
隨即廖宏劍眉一吊,別在腰間的寶刀猛然抽出,只見一刀白影閃過,那護衛只感覺頸間一陣涼意飄過,剎那之間頸間鮮血似那噴泉一般猛然噴向四周。
看著倒地抽出的護衛,其餘看門護衛均是尖叫一聲,團團把廖宏圍住,而周圍看熱鬧的武者也逐漸增多
聽到賬外一陣喧鬧,王祥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眉頭先是一皺,隨即對著下方一儒雅小生說道:“莽兒,你去看看”
那儒雅男子,年齡約莫二十出頭,一身紫色武袍更顯其的英俊瀟灑,那儒雅男子站起身來對著王祥一拱手輕聲道:“是爺爺”隨即,便轉身向賬外走去
到了賬外,儒雅男子雙目微微一皺,厲聲問道:“放肆!”
那圍住廖宏的護衛在看到儒雅男子的到來,臉上紛紛露出喜色,其中一人跑了過去指著中央持刀站立的廖宏對儒雅男子說道:“大爺,此子是來找事的,王沓就是被他殺死的!”
儒雅男子抬步緩緩靠近被自己護衛圍住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示意護衛們退下,隨即對其拱手道:“廖掌門殺我王家護衛,不知是什麼意思!”
廖宏眼睛先是微微一眯,隨即輕哼一聲道:“哦!原來是王家的大少爺啊!失敬失敬”
感覺到廖宏的敷衍,但儒雅男子依舊輕聲說道:“失敬倒是不敢當,但是殺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廖掌門”儒雅男子說話雖然輕聲客氣,但話語之間的冷意眾人也是實實在在的感受的到。
廖宏感受到儒雅男子話音中的冷意,心中不禁升起絲絲懼意,隨即眼珠一轉,喝道:“哼!王大少爺,你那好弟弟王墨髮布江湖令讓我等來此地說是共享墓中寶物,可到如今卻依舊未曾露面,難不成是把天下武者都當猴耍不是!”
周圍看熱鬧的武者,本就等的心急,如今有人當這個出頭鳥,也就紛紛出言附和廖宏所說之話。
看著周圍逐漸混亂的武者,儒雅男子自知眾怒難犯,隨即揮手製止道:“大家稍等片刻”
“稍等?我們都等多長時間了,你們好酒好菜吃著,那我們那?”廖宏輕哼一聲打斷了儒雅男子的話。
正當儒雅男子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然一道強勁的氣浪拂過,四周武者身子紛紛不受控制的後退幾步,待到眾人站住腳步之際,才發現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猛然出現在廖宏先前所站之處。
幾米之外,用刀插地才勉強站住腳步的廖宏,在看到男子的猛然出現,心知先前那強勁的氣浪必定是出自此人之手,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廖宏壯膽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那中年男子輕輕一笑,手中拂塵輕輕一擺便開口道:“貧道申青良”
話畢,四周武者均是露出一臉震驚之色,此人便是名人堂第八,素有阿鼻地獄之稱的申青良,此人雖是道人,但殺人的手段之狠絲毫不弱於名人堂其餘武者
看到申青良的出現,眾人這才想起那王墨也是名人堂武者,眾人不禁暗罵自己昏了頭跟著這廖宏一起找死。
心想此人必定不簡單,但沒想到此人更是申青良。廖宏心知自己難逃一死,隨即大聲吼道:“我我這是為了代表江湖武者提點意見”
剎那之間,廖宏猛然感到一陣壓人心魄的感覺向自己席捲而來,不知何時,一個身著淡白色武袍,面容白皙,一雙深邃的眼眸彷彿黑洞般神秘的男子已經站在自己身旁不過兩米之境
儒雅男子在看到白袍男子之際,一雙美目不禁猛然睜大,而一旁的申青良眼中也均現驚訝之色。
那白衣男子赫然便是遲遲不曾露面的王墨,瞟了一眼滿頭大汗的廖宏,王墨淡淡的問道:“你覺得你能代表江湖上說有武者嗎?”
“我我”本想回答的廖宏忽然發現自己的喉嚨像被棉花塞住似的,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一顆佈滿冷汗的頭顱更似落葉般飄了下來,直到死廖宏也沒有感覺清自己到底是頭掉了還是身子掉了
直到王墨轉身離開之際,眾人才反應過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