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忘返。
這座宮殿很大,大到讓人感覺自己只是這宮殿中的一粒塵埃,正中央是一條長寬各百米的架橋,橋下,一片荷花瑩然開放,顯得分外的嫵媚。
正當幾人沉迷於這宮殿的華麗之際,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渾然從四周飄蕩而來,讓人分不清聲音的來處。“幾位,來的挺早啊!”
幾人不禁猛然向四周環繞,“那裡有個人”桃花面具武者指著荷花深處的一個人影說道。
“果然是他”純黑色面具男與那夜叉武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右腳向後微微挪了幾分,以防對方的出手襲擊。
“幾位,帶著面具不熱嗎?”那單腳立於荷葉之上的男子一臉輕鬆,笑著問道。
“呵呵,王門主好大的雅興啊!”看著一臉悠閒的輕抿著手中的小酒壺,牛頭面具武者輕哼一聲,說道。
此人赫然便是早早便在此等待眾人的王墨,王墨滿臉痴迷的看著池中嫵媚的荷花,默然許久,臉上的神情忽然變了幾分,最終忽然高興起來,興致勃勃的說道:“要不,各位一起隨在下喝酒賞花?”
王墨眼睛微微一眨,不見身子有任何舉動,便像迎風而起的蒲公英一般,飄落在架橋之上,仰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水,王墨笑道:“你們都帶著面具,又穿一樣的武袍,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要不把面具摘了吧!”
隨即又輕飲一口酒水,繼續道:“子龍組長,白家主,你們說是不是?”
話畢,那純色面具武者身形微微一顫,片刻之後一邊仰天長笑,一邊摘下緊貼在臉上的黑色面具,面具之下,此人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條彎眉渾如刷漆,有萬夫莫敵之威風,只是其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倒顯得與其格格不入。
此人赫然便是五行組的組長………王子龍,也就是桂英與冰王的義父。
王子龍笑聲不斷,片刻之後才開口道:“王門主果然厲害!”
王墨揮了揮手,搖頭道:“不是我厲害,是你的替身沒找對人”
眼看王子龍兩條彎眉微皺,王墨又道:“因為他叫稱呼我為‘您’,你覺得你能叫出來嗎?”
王子龍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自嘲的搖頭笑道:“不會”
“對嘛!我就擔心你可能會出事,所以我剛剛來的時候,就趁機把你那個替身帶過來了”說著,王墨扭頭對著一旁一撇嘴,只見在橋的一旁有著一灘黑乎乎的粉狀東西。
輕抿了一口酒水,王墨微微伸了伸懶腰,笑道:“嘿嘿,我就稍微逼供了一下他,誰知道他身子骨這麼弱”
王子龍此時額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就算王墨隨身攜帶著汽油和打火機,那也不能這麼快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燒成灰吧!
對著神色複雜的王子龍眨了眨眼睛,王墨又扭頭對著夜叉面具武者笑道:“白家主,你打算一直帶著面具嗎?〃
那夜叉面具武者快速的摘下臉上的面具,不冷不熱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了”
那是一張比起王子龍確有天壤之別的臉,王墨冷哼一聲:“你還不如戴上面具那?”
此時的白狼樣貌雖跟以前一般醜陋,但好歹臉部不在抽搐的,白狼完全一改往日的膽小猥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猙獰。
瞟了一眼摘下面具的白狼,王墨輕呼一口氣,淡淡道:“白家主,你這扮豬吃老虎的絕活,在下是自愧不如啊!”
“我就認識你倆,剩下的幾位,要不你們自我介紹一下”無視白狼眼中激射而出的寒光,王墨嘴角微微一揚,伸手指了指其餘的幾個黑袍武者。
話畢,一個面帶網狀黑色面具的武者,摘下臉上的面具笑道:“王門主,似乎忘了貧道了〃
那手持拂塵的武者,赫然便是先前在沙地山替王家說話的阿鼻地獄申青良
王墨尷尬的拍了拍腦袋,自嘲道:“呦!瞧我這記性,把您老給忘了。該罰該罰”說著便舉起酒壺,仰頭一陣猛灌
眼見三人都已經摘下自己的面具,剩餘的四名武者而紛紛摘下自己的面具,其中那黑色桃花面具下果然是一個女子,那女子年約四十,雖已不再年輕,然而那熟女獨有的氣息,卻是著實迷了王墨一下,唯獨讓人感到遺憾的便是,此女的臉上有著一道和王子龍不相上下的疤痕。
此疤痕更是被其改變成一道梅花的花紋,但由於疤痕過深,即使變為紋身,還是能被人一眼看穿,由此可見此女也是一個愛美之人。
“在下,梅花羅剎葛三娘”
那牛頭面具之下,是一個臉上越有些胡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