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回歸集體,但是我和我弟名下的地都沒退,那時候我二叔在大隊當書記,就私下保留下來。江岸草原有的是地,也沒人反對。所以我是有土地的人哦!”山丹嘚瑟道。
“現在呢?有承包款給你了?”顧海平做出數錢、貪婪的表情。
“美得你!承包出去了,我媽就讓我哥問我承包款的事,我媽就是這樣,凡事都要走出一個道理,我再回去爭這一兩萬塊錢,我成啥了?”山丹說道。
“哇塞!有錢幹嘛不要?”顧海平伸出舌頭、做出一副要搶錢的鬼臉。
“你去搶吧!那時候,我們上大學,留下地還要交土地稅、還收公糧,人家不是也在交?哦,現在好了,不用交稅、不要交公糧了,有錢賺了,你就冒出來去搶錢?這樣可不是我的作風!”山丹說道。
“那是!有這麼大個博士,還去跟他們搶那點點錢,不是給我臉上抹黑嗎?不過,小玉姥姥就是多心,還來問你?這錢鐵定是不能要的呀!”顧海平還在做鬼臉。
“我媽就是這樣,永遠都把大道理走得滴水不漏,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孩子,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清楚。有時候,我也煩她,覺得沒有必要這樣,會讓人覺得少了情感,不過也有好處,做人清利,不落誰的話把。”山丹嘆口氣說道。
“這還嘆氣幹什麼?我倒是蠻欣賞小玉姥姥的做法,凡事都有道理可講,親兄弟明算賬,挺好。給是給的,借是借的,給是人情,人情要明白,不給是本分,別人也無可厚非,對不對?這樣做人,也挺好!你有你媽的風範,不過更加多些人情,我更加欣賞!”顧海平說著話,湊上前又是“吧嗒”親了山丹一口。
“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起來了,讓開,我要叫小玉起床,整理上學了。”山丹推開攔在身前的顧海平。
“哈哈哈!”,“吧嗒”顧海平抱住山丹,又是大大的一口親過來。
“你啊!放開我,真是添亂!”山丹嬌嗔道。
“你看啊,像我爸那樣,不聲不響地黑了我們的錢,我們為什麼那麼生氣?還不是因為他這樣做不夠光明磊落?要是他說‘兒子的錢老子花了’,明展大亮地承認,我們就不會你們生氣了,對不對?你看你媽,人家既要花你的錢,還不落你話柄,多好!”顧海平跟在山丹身後嘮嘮叨叨。
“你搞清楚!我媽沒花我的錢,那錢名義上是我的錢,在道義上卻不是我的,好不好?你怎麼能夠去要那錢?你要來就是要錢不要臉,懂嗎?小玉爺爺黑了的是你一分一毛積攢的血汗錢,這兩者怎麼能相提並論?或許你嘴裡出來,倒是我媽成了陰險狡猾的樣子?你什麼意思?”山丹猛地轉過身,顧海平嚇得跳到一邊。
“哎哎哎!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小玉姥姥做得很好,比小玉爺爺強一百倍!”顧海平拍拍自己的嘴:“你說我這個嘴怎麼這麼笨吶?”
看到顧海平焦急的樣子,山丹忍俊不禁:“讓開!笨還嘮嘮叨叨沒完?故意惹人嫌啊?”
“好好好!我立馬消失,您老人家不生氣就好!”顧海平捂著嘴“逃”進書房。(未完待續。)
三五一、養兒防老?
三五一、養兒防老?
鐵蛋兒媽接到兄弟的電話時,正在清理大風吹進兩層夾扇窗戶裡的土。
兄弟的電話很是焦急:“大姐,你快來看看,咱媽是咋了這是?”
“你不著急,把話說清楚點兒,咱媽咋不好啦?”鐵蛋兒媽按下惶惶亂跳的心,問道。
“不跟人說話,一直笑,還…還……。”似乎難以啟齒。
“還咋啦?你倒是說呀。急死個人!”鐵蛋兒媽跳下地急忙往外走,一邊高聲問道。
“還屙屎到褲子裡啦。”兄弟說。
“我還以為咋啦!不就是屙到褲子裡了?我馬上來,你們先照顧一下。”鐵蛋兒媽掛了電話,就急匆匆往西院鐵蛋兒家跑過去,在大門外喊:“鐵蛋兒,你出來一下,你姥姥病了,你準備一下摩托車送我去趟你姥姥家。”
“啊?媽,你說啥?”鐵蛋兒從屋裡走出來問。
“你姥姥不好了,你發著摩托車送我一趟,我得去伺候,我先回去拿幾件換洗衣裳,你先把摩托車發著。”鐵蛋兒媽又急匆匆回家,開啟大紅櫃拿出幾件日常的衣裳,包了個包裹,提起就走。
“這是做甚個呀?急成這樣。”鐵蛋兒大從外面回來,看到急匆匆往外走的鐵蛋兒媽,問道。
“我媽不好了,我去看看。你把豬給喂好了,一天兩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