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了,只能說明他們沒有緣分,這門親事連老天都不看好。許家恆已經娶妻成家,阮若詩也許給了丞相之子,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沒啥好提的。
許老爺琢磨半天,瞅瞅桌上那罐通天香,忍痛決定放棄已到嘴邊的美味。他不想欠阮家的人情,阮尚書那副輕蔑的嘴臉他想起來就窩火。
“夫人,過去的事不提也罷,這茶還是……”
話音未落,阮氏幽幽地嘆了聲:“老爺,仔細想想咱們在雲雀鎮生活還是挺自在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啊!”
許老爺不太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附和了聲:“是啊,咱們許家雖不是名門貴族,卻也是衣食無憂生活富足。”
“嗯,老夫人身子骨健朗,老爺的生意做得也順,長子長女都成家了,家恆這個大當家做得有模有樣,家彥這次進京趕考也有希望高中。除了家美多費點心,但休養些時日應該也沒大礙。”
阮氏說得越多許老爺也糊塗,只能聽她繼續說道:“大哥不止一次地說,做官的不如做生意的,伴君如伴虎,朝廷裡的勾心鬥角稍有不慎就要掉腦袋,更有甚者連累株連九族。”
許老爺身子一抖,戰戰兢兢瞪著眼睛:“你、你大哥咋啦?他、他犯事了?”
阮氏溫柔地看著他,淡然一笑:“沒有,大哥做事一向謹慎,他在朝中又不結怨,怎會犯事呢!”
“那就好,那就好……”許老爺長吁口氣,剛才那句話真把他嚇個半死,萬一勢利鬼得罪了聖上要抄家,他們許家恐怕也得受牽連。
“不過,大哥處處小心還是難免要得罪人,比如那個權傾朝野的曹丞相,他家小兒子看上了……若詩……”阮氏打量許老爺的表情,試探著說出這個名字,看他既好奇又震驚,才道,“當時,我剛介紹若詩跟家恆認識,兩個孩子情投意合相處的很好,誰能想到半路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