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館主,心兒以後不會再這樣。”
雖說低頭服了軟,心裡卻被刀割一樣難受,這柳秀顏認定了她是滋事份子,便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看,在柳秀顏心裡,早已認為她不能做個媒婆,所以她現在幹什麼也是遭她厭的。
見江心兒被館主當眾批評,吳珍兒趾高氣揚的笑了起來,柳秀顏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吳珍兒氣焰頓去了一大半,也乖乖的低下了頭不敢造作。
“真是一天也不得安寧。”柳秀顏低喃了一句,走回內院去。
待柳秀顏一走,吳珍兒便又直起了身子,很是不屑道:“館主英明,明辨事非,江心兒,聽到沒有,再有一次你就要走人了!哼,像你這種人早些離開是好事。免得以後連累金百合裡所有人。”
“吳珍兒,館主的說話輪得到你來做文章嗎?仲琴,剛才你也說了,你的徒弟輪不到我來教訓,那我的徒弟輪得到她來教訓?”楊紅蓮瞪著吳仲琴道。
吳仲琴臉色變了變,暗忖著吳珍兒也把那小妮子罵夠了,館主那番話是明顯幫著她們這邊的,氣也出了,風頭也拿了,再說楊紅蓮話裡有理,便也沒辨駁:“珍兒,回去吧,不要跟這小賤人一般見識,走。”
“是,師傅。”吳珍兒挑了挑眉,得勝似的扭著屁股跟在吳仲琴身後離去。
“哼!”江心兒重重的哼了一句,看那囂張的樣子,看她日後怎麼扳回來:“師傅,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回來整理一下帳本里的資料,本子裡竟然沒記載到朱公子的資訊,我以為我那收集的很是齊全,誰知道這麼奇怪。”楊紅蓮一邊說一邊進了來,走到連理枝房裡埋頭修正資料。
總算是靜下來了,江心兒嘆了一口氣,被吳珍兒數落了那麼久還被柳秀顏說了一通,心情很是沉重,看著那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