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性格很是直率,不像其它千金小姐,只要你們人到了,她肯定自動走出來見你們的。”
“哦,那便最好了,對了,若兒姑娘不喜傳統婚禮習俗嗎?還是故意刁難趙公子的?”
朱行道搖了搖頭:“這丫頭不按常理出牌,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便是她很愛趙榮軒。”
朱行道此話一出,江心兒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若是愛著的話便是最好,畢竟是兩人的婚禮,論王若兒再胡鬧也不可能在自己與趙榮軒的親事上攪和。
看出江心兒心中所思,朱行道道:“所以呢,這次不需要太擔心什麼,只要弄些新花式上去便可,女孩子的心一甜了,便什麼也看得順眼了。”
“好!難得朱公子來提醒,心兒感激不盡。”哈,和朱行道想到一條路上去了。
朱行道神秘一笑,湊近她輕聲道:“你只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便可。”
江心兒挑了挑眉,早知道他沒這麼好心:“現在說欠你人情那是言之過早了,等這親事完了,我收了一份大紅包了,到時再說欠你人情吧,不過這人情的輕重呢,也要看這門親事有多少油水可撈。”
朱行道那美麗的鳳眼微微一眯,帶出一抹邪魅:“你這個小財奴,你眼中看到的只有錢?”
江心兒白了他一眼:“朱公子,你生在好人家裡不愁吃住的,小女子還要窩在這裡受人欺凌呢……”
“不怕,以後我養你便行,”朱行道壞壞的笑著:“等趙榮軒這事過了,我便差媒婆向你提親如何?”
“別別別,”江心兒連忙擺手道:“我跟你才認識多久,我才不嫁陌生人呢!”若真要嫁人,那便嫁個自己喜歡的,他也喜歡自己的,不過在這男卑女尊三妻四妾的社會里,她真沒想過成親一事。
她奉行的是一夫一妻教條,若那男人做不到,那她便一輩子不嫁。況且做媒婆的,一般都晚婚,她不急。
朱行道嘿嘿一笑:“有空到我那坐坐吧,比你這裡空氣清新多了。”
江心兒眼睛一亮,來了興致:“你住的地方離這裡很近?”
“半小時路程吧。若是有空,便到我那裡坐坐吧,反正我是一個人在家的。”
鄙視了他一眼,自己一個人在家?那她過去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朱行道手往身上探去,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放到江心兒面前,是一副象棋。
“有心情下棋不?”朱行道問道。
往門外掃了一眼,落葉滿地的,清冷得很,江心兒點了點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朱行道把棋擺開,他執綠子,江心兒執紅子,兩軍擺好陣勢,隨時開殺。
“要我讓你几子不?”朱行道饒有興味道。
雖然棋藝不是很精湛,但也不需要他如此明擺著的相讓,贏了理所當然,輸了更加沒面子,乾脆啥子也不讓,明刀明槍的廝殺。
“不用,就這樣下吧,輸了我認就是。”江心兒話畢,把炮往中間一推,首先來一招‘中宮炮’。
朱行道笑了笑,把小卒往前一推,二人便你一步我一步的下起棋來。
待到棋局上兩人都餘子不多時,江心兒正思慮著如何出棋,這時朱行道手中摺扇一開,聲音很是響亮,嚇了她一跳。
對上他玩味的眼神,江心兒狠狠的颳了他一眼,棋局上兩子相當的,誰贏誰輸還說不準呢!
又想了一會,正要執棋,忽覺一抹熟悉的身形自門外而進,不禁抬頭一看,是小遠。
小遠驚是驚愕的看著房內下棋的兩人,有點不可置信的走了過來,看著棋局中的殘棋,小遠的眼神閃爍不已。
朱行道悠閒的拿著茶,輕輕抿了一口,笑著對小遠道:“觀者勿語。”
小遠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走到江心兒旁邊,靜靜的看著她下棋。
江心兒咬著唇努力的在想,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逼綠子上絕路的妙招,搖了搖頭只得嘆氣,棋藝不精湛的她輸了正常。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局我輸了。”
朱行道挑了挑眉:“輸了?你還有好幾個紅子,我還未下殺招,怎麼就輸了呢。”
江心兒撇撇嘴:“因為我想不出下一步該怎麼走了。”
朱行道哈哈一笑:“真想不出?”
“嗯。”江心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朱行道放下茶碗,執起一紅子,放在了某個位置上,一看此著,江心兒隨即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