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這麼說,以後就不知道了。那可是何大人的女兒,何大千金哪,你蕭大人得罪得起,心兒乃是普通女子,得罪不起呢她有背景的,要是去求了皇上給你賜婚,那可咋辦?要不心兒先回鎮裡避避,待蕭大人把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話畢,江心兒轉身欲要離去。
“心兒”蕭行遠一急,連忙拉著了她的手:“心兒別這樣,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若是他們下次來,我不見就是,這樣的女孩子,我也實在是不想和她說什麼,你彆氣,我保證以後不接待他們家的就是。”
“我氣?”江心兒挑了挑眉:“蕭大人,我哪敢氣啊,再說我氣有用嗎?我頂多只是一個媒人,你可是官啊,官字兩把口,我惹不起,我躲就是了。”
江心兒輕輕甩開蕭行遠的手,天,第一天到蕭府便見識到如此兇狠野蠻的千金小姐,如果以後都要和這種人打交道,還要天天提防著自己老公被人勾走或者被搶走,她實在是沒那精力,老實說,倒是寧願過著單身日子,起碼逍遙快活。
“心兒”見著情況不對,蕭行遠重又握起江心兒的手:“心兒,我此生只愛你一人,難道你信不過蕭某嗎?就算會有些麻煩的事情,我也希望你和我一起面對啊,你不要離開好不好?”
江心兒一頓:“我這不是信不過你,只是心兒知道自己斤兩,也就是個做媒人的,配不起你。而且我也真怕我的身份,會給你帶來些非議,我也有自尊,覺得這樣的委屈我受不了。”
蕭行遠臉色一沉,手裡一緊,一把將江心兒拽進懷內,摟得緊緊的:“不許走,哪也不許去心兒,我會很快稟明皇上的,讓他給我賜婚,我會說清楚我要娶的就是你,開著一家花田喜事的媒人江心兒,而不是那些大官家裡的千金小姐。“
溫熱的氣息自身周傳來,江心兒臉上火燙,心臟急速跳動著,蕭行遠抱得她很緊,很怕手一鬆她便會飛走似的,其實三年的相處,她不是不懂不信蕭行遠,只是現在他的身份不同了,讓她怎麼能不顧忌一些東西。
“心兒,你若是怕我的身份給你壓力大,你會受委屈,蕭某立刻辭官,跟你回小縣城,永遠做回那個小遠,這樣行不行?我只求你不要走,你答應我吧”蕭行遠低喃著,手裡越抱越緊。
心在猶豫著,在揪痛著,伏在他懷內,她能切切實實的聽到他的心跳,聽到他的擔憂,心裡掠過一抹感動,也許……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小遠,一直是她的小遠,就算做了官,只要是小遠,那也沒什麼不同的。
更何況,小遠的官名在外,人所稱道,那便證明小遠是個好官,她擔心什麼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江心兒抬頭道:“也好,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小遠一喜道:“嗯,心兒請說,別說兩個,就算千千萬萬個,只要心兒肯留下便行。”
“第一,心兒只嫁從一而終的人,若是你以後想著要納妾的,那便不要與心兒在一起,第二,你是官,我是民,這是有階級差距的,若是我嫁進來,看到你有一絲嫌棄,那好,我立刻滾。”
蕭行遠靜靜的看了江心兒好一會,笑了笑道:“小傻瓜,我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就這兩個對嗎?老實說,我還怕心兒嫌棄我呢,心兒這麼好的女子,追的人可不少,我也怕心兒不知道何時被別的男子勾走了,那我只有去當和尚去了。”
說到威脅,朱行道便是一個大威脅,明著來的是朱行道,暗著來的可能還有許多,不行,把心兒放外面,實在太危險
江心兒微微一笑:“蕭大人,你不用工作嗎?你看都大半天了,沒有公文批示的?”
蕭行遠搖了搖頭:“今天不想去做,晚上還約了朱兄,今天便緩一緩吧。”
江心兒挑了挑眉,想著晚上蕭行遠與朱行道喝得東倒西歪的樣子,那她一個人豈不是很悶?
“對了,你說過黃東峰派人把翠屏姐接上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翠屏姐到了嗎?”
“東峰上任之後,要先把公務處理好,好像是前天才派的人,不知道翠屏被接上來了沒有。”
“前天……”對,就是她上來京城那天,早知道如此便遲兩天。與翠屏姐一起上來:“若是到了的話,我能否找翠屏姐去?”
蕭行遠笑了笑:“當然可以,東峰忙於公務,你找翠屏姐去,兩人也好說說話。”看來,有空要跟黃東峰說一說,讓翠屏把心兒留下來。
江心兒笑了笑,點了點頭:“是啊,翠屏姐現在是守在雲開見月明瞭。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吧,晚上你不是約了朱行道嗎?想必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