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眼裡閃過絲絲的落寞,自從周鴻宇去世她搬出來後,她最怕的就是晚上,因為一到晚上她就會覺得很孤獨。
哪怕是周夢雪都覺得她住在外面是和陳寅鬼混,但又有誰知道她只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加班工作呢?
掠過苦澀的笑容,司徒婉君揉揉脖子走進了衛生間,褪去身上的衣物給浴缸裡放滿水就坐了進去,今天早上出去走了一下,從下午開始都是在忙活著公司的事情,到現在才算是有一點閒暇的時間休息。
泡了一下緩解那種疲乏,司徒婉君從浴缸裡出來拿毛巾擦乾了身子就走出了衛生間,剛想去衣櫃裡拿出睡衣換上就見到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上。
當看清楚坐在那裡的人時,司徒婉君沒有尖叫,只是雙手抱在身前:“你怎麼在這裡。”
坐在床上的人是林楓,他剛才是從開啟的窗戶裡翻進來的,也沒有想到司徒婉君在洗澡,撥出一口酒氣饒有興趣的欣賞一下女人完美的身體,才挪開了目光:“我怎麼在這裡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滾出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司徒婉君的臉蛋冷的可怕,雖然外界對她的傳言都很難聽,但是一直以來她都是守身如玉的,哪怕在周鴻宇當初不能人道的時候,司徒婉君都剋制好自己不出軌,此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司徒婉君豈能不怒?
林楓站起身來走到司徒婉君的面前,後者雙手抱在前面下意識的後退,經歷過無數風霜的女人雖然沒有太多的羞澀,可是多少也有一點擔心。
特別是聞到林楓身上的酒味,害怕林楓會對她做什麼,到時候就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林楓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了司徒婉君的脖子,眼神狠戾:“和我裝沒有任何的意義,你今天請星雲幫二十多人去廢掉我,難道你也不想承認?要清楚我在上江除了和你有點矛盾,我不覺得還和別人有矛盾。”
一股窒息感讓司徒婉君鬆開了抱在身前的雙手,不斷在那裡拍打著林楓的手:“放開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別想誣賴我。”
林楓冷冷一笑,手一甩司徒婉君就砸在了床上,不等後者起來就壓上去扣住了她的雙手,可以清晰的聞到女人剛剛沐浴之後的那股淡淡清香。
“林楓!”
被林楓整個人壓在身上,司徒婉君神色一怒:“你想上我就直說,不要找這些拙劣的藉口,你要真的那麼做我不會反抗,但是你最好想清楚後果,我是夢雪的母親,哪怕你和她已經退婚,但都無可否認,我是你的前丈母孃!”
看著身下的女人,身材曼妙不輸於少女,還多了一股成熟的韻味,林楓要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只不過林楓剋制的很好,盯著司徒婉君羞憤的眼睛:“不認?”
司徒婉君直接閉上了眼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上我你就直接點,那樣我還高看你一眼,找這樣的藉口來趁機玩我,你不是個男人。”
盯著司徒婉君的臉看了一下,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林楓皺皺眉頭鬆開了司徒婉君的手。
後者神色一愣睜開眼睛,見林楓不單止鬆開她還直起身去沒有再壓著,反應過來司徒婉君趕緊起身推開林楓,走到衣櫃前拿出一條黑色的睡裙當著林楓的面套上,但眼裡的怒色始終不曾消散:“可以滾了嗎?”
林楓偏頭看著穿上睡衣但依舊無法遮掩曼妙身姿的女人:“真的不是你請人對付我?”
“哼,可笑嗎?”司徒婉君冷笑一聲,走過去坐在書桌前,開啟一個抽屜拿出一根女士香菸點燃,優雅的噴出一口濃煙:“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想借酒行兇卻是又沒有膽子,就給自己找個報復的藉口,你可真是有出息。”
女人說話的時候神色完全不似裝出來的,林楓的心裡也更加疑惑,竟然最有可能性的司徒婉君沒有做這種事情,那是誰做的?難道是紋身男騙自己?
想不通的林楓也沒有直接去找盧星雲詢問的意思,他雖然不把後者當回事,但在上江這塊地界上,後者依舊是個不容忽視的地頭蛇。
扭動下脖子,林楓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走過去開啟了房門:“太晚了,我在你這裡休息,剛才對不起!”
關上房門林楓就去找房間休息,司徒婉君愣了一下,蹙眉思慮一會撥出了一個電話,當接通後微露笑容:“局長先生,剛才我經過一個地方聽到打鬥聲,是不是有警情啊?”
一會後司徒婉君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了一眼房門緊閉,剛才她打電話給警察局局長只是試探一下,看看林楓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