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提了,那槍聲像集結號一樣,堵著我耳朵,我愧對處寒。
那你更該去看看她了。
沒臉去,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事,那天我眼睜睜地看著匪徒開槍,雪靜,我就站在他的旁邊,我就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偷偷地拿槍對準了有叔,然後開槍,我一輩子都沒見過真的槍是什麼樣的,如果當時我衝上去,我大可以挺身上去,有叔就不會……
那天在會王酒吧,你最後一次見到有叔,他不是跟你講……
他看到了一些黑球分子,在酒吧裡與一些足球人物會面。
包括幾個名不見經傳的裁判?陸雪靜警覺地問道。
沒錯,還有幾個南國永強和海城鹽場的球員和一些球迷。鄒通沉靜地回答。
我懷疑,有人在煽動球迷*。陸雪靜盯著他。
在哪兒?鄒通問道。
濱海球場唄。陸雪靜馬上說。
這倒真是笑話了,濱海球場向來人煙稀少,想在那兒搞出點兒名堂來,這個煽動者還得有點本事,別擔心這些無聊的問題了,濱海球場平靜得很。鄒通猛地笑起來。
這麼樂觀,但你不得不承認,你曾跟我講過,那天你回去看望有叔,在會王酒吧裡碰到了一個黑球分子。溫州的足球已經不乾淨了,如果林大叔講的是真的,就意味著南國永強也不是一個純潔的業餘俱樂部。去找童教練吧,一旦南國永強真的出了事,那一切都晚了。
童老頭?不,我不去。
那我去,我不想同你一起悔恨終生。鄒通的回答讓陸雪靜感到氣憤,同時,她莫名其妙地覺得緊張,而且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