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重猛烈,如此而已。不是我自命不凡,他真奈何不了我。”
“我要向那些假武道門的人,討取一種解毒藥。”羅遠將南天一劍所遭遇的困難說了:“你知道那些人中,誰會使用毒物坑害人?”
“我知道他們是方門主安排的人,半年前便已潛來湖廣佈置了,至於是些什麼人,我一點也不清楚。九幽門的內部事務,他們不會讓我知道。”
“我會讓他們做惡夢。”羅遠冷笑:“果然被我料中他們是你們的人。好像有人搜來了,你快走。”
“你……,你要進村?”她拉住羅遠不放。
“是的。”
“等我好不好?”
“這……”
“答應我嘛?求你。”她鈕著小腰肢央求。
她穿男裝,衣衫已被汗水溼透,曲線玲瓏,扭著小腰肢央求,撒嬌味十足,顯得不倫不類不男不女,也讓異性心動神搖。
“我哪能控制情勢?”羅遠心中一蕩,忍不住伸手輕拍她白嫩的臉頰:“何況你即使和他們正式反臉,也無法向他們痛下殺手。唔!人從東面來,有四人以上。你從西面走,快?”
手一託她的腰背,輕輕一送,把她送出丈外,身形乍動,向東穿枝拔草而走。
她轉身盯著羅遠隱沒的樹叢發怔,臉紅得像朝霞,晶亮的明眸煥發出奇異的光彩,臉上的笑意燦爛如綻放的春花。腦海中,羅遠的音容笑貌不住幻現。
她知道,已經找到一個可以倚靠的人了。至於羅遠是否接受她,她並不介意。
轉身向樹叢深處一竄,興奮雀躍地掠走如飛。
羅遠不需她擔心,來三五個人,有如驅羊鬥虎。九幽門主也許是將才,但在江湖道上卻無法發揮。
人都追散了,司令人必須返回眾人皆知的指揮中心,既可接受各方送回的資訊,又可依情勢需要調兵遣將。如果司令人也到處亂跑,就成了各自為政的烏合之眾,像斷了頭的蛇。
山鞍下的宿處樹林,就是方門主的指揮中心,追逐羅遠失敗,便率領一些親信返回樹林坐鎮。
追逐失敗的人逐漸返回,有些人則永遠不會回來了。玄虛子與尤副門主,就是一去不回的人。
無雙玉郎是單獨追逐的,她的身法腳程最快,沒有人能配合得上她,事出倉卒,她的兩個隨從一直就留在方門主身邊。
經過羅遠的勸慰和開導,開啟了她智慧之門,知道事態愈危險緊急,愈需沉著冷靜,控制壓抑隱藏情緒變化,是應付現危急險惡的不二法門。
她像是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能把激憤的情緒深藏在心底。其實,她那些忠心耿耿的隨從,就曾經不斷婉轉地勸告她,要她沉著冷靜,把心事藏在心底。但身邊人的勸告她容易忽略,反而沒有羅遠的勸告深刻有力。
她返回的狼狽相,已說明追逐失敗,概略向方門主說出追逐落空的捏造經過,方門主果然深信不疑。
“方叔既然志在武道門,何必浪費時間,追逐一些不相關的人?不追逐就不至於造成損害呀!”她最後好意地提出意見,也希望方門主不要再派人到處走動,影響她與及羅遠的行動:“殺死一些不相關的人,得不償失,反而誤了正事,對付武道門的人手就不足了。”
“武道門竟然不來,咱們算是失敗了。”方門主恨恨地一掌拍在所坐的倒木上:“兩載精心策劃功敗垂成,我不甘心,把氣出在這些不相關,卻不斷搗亂的人身上,至少有事可做,不至於呆呆地等。我已經改變計劃了。承認失敗的事實。”
“改變計劃了?”她心中一跳,但神態從容不露痕跡。
九幽門的重要行動計劃,她是門外人,方門主不會讓她知道,她也知趣地避免干預內務。改變計劃就影響她的行動打算,所以關心。
“對,改變計劃。”方門主不知道她的打算,有些事需要讓她知道概況:“既然武道門不來,埋伏在山鞍上與谷口的主力,不必守株待兔,預定撤至村內安頓,當然得先派至谷內各處,清除那些妨礙咱們行動的人。下一步要進行的事,是幫助嶗山七子山東三佛,與瑞雲村的人協商,取得建宮觀寺院的承諾,也作為策劃下一次吸引武道門的行動指揮中心。”
“原來如此。”她說話的口氣平靜,其實心中暗急。
主力撤回人手集中,對羅遠的活動,構成嚴重的威脅,也影響她的行動和打算,豈能不心中暗急,
“你不必再走動了,好好歇息。”方門主口氣雖平和,但明顯地有禁止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