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了。”
“不對,副門主。”一位同伴說:“說好了由我們先進去的,他們怎敢擅自行動?”
“你的意思……”
“巷對面屋頂發生惡鬥,兩位堂主應該聽得到,應該趕來會合,不可能置之不理擅自入屋。相距不遠,他們應該聽得見,甚至看得見,決不可能仍然呆在後門或者擅自入屋。也許……””
“也許什麼?”
“他兩人出了意外。”
京華秀士糊塗一時,猛然醒悟,一躍登屋直趨屋後,不假思索跳落後門。
後門閉得牢牢地,毫無所見,兩位堂主不在,也許真的不等他,徑直入屋去了,所以沒聽到對巷屋頂上所發的打鬥聲息。
兩同伴跳落,立即用刀撬門,整扇門卸下,略一傾聽裡而的聲息,先後小心地探入。
裡面黑沉沉,只能摸索而進。這種擠在小巷於裡的簡陋平民房屋,格局簡陋窄小狹隘,沒有重門疊戶,摸到走道便可通行無阻,不需用火褶子照明。
毫無聲息,沒有燈火,除非擊破房門,不然就無法知道幾間臥室內的情形。
沒有任何聲息,表示屋內的人,皆已被迷香擺平了,用不著再偷偷摸摸吞吞按尋啦。
終於摸到灶間,火刀一擊,火石的火星點燃紙媒,一晃便火焰吐出,點燃了火褶子,找到松明點燃,重出找尋臥室。
始終沒發現兩個堂主,便不再理會,開啟一間臥室門,果然看到一男一女,一看便知是夫妻,女的昏迷在床上,男的捲曲躺在房門側的地上。
確是被迷香弄昏的人,不是他們要捉的人。
另一間房內,床腳躺著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頭髮仍是溼漉漉的,可知是剛洗完發,返回臥房時昏倒了,臉蛋倒還有五六分姿色,不是他們要捉的人。
穿越內堂,拉開門進天井,打算進入前一進房舍,可能要找的人安頓在前一進的臥室內。
松明火焰閃動,光度不足,舉著松明踏入天井的爪牙,毫無戒心地向前走。天井不大,不能稱為院子,而且兩側沒有廂房,不需費心按查。兩側,是鄰舍土瓦屋的山牆,脊角並不高。這一帶的居臺,屋頂都不高。
京華秀士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