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即使黃金是拾來的,也是有虧良心的橫財。丟了黃金的人,說不定因丟了金而丟命,這種錢能用?不貽禍子孫才怪。”
“哦!世間像你們這種人,確是少見。”
“也許吧?”
“練武只單純為了健身保命?”
“這只是指廣泛而又消極的意義啦,比方說保命,你知道所謂保命的情勢有多少種?刀兵四起是保命;有強梁打上門來也是保命。人不能離群索居,在人群裡過活,那能沒有是非?當你有力量替一些殘忍的不平事主持公道,卻龜縮不出不管他人瓦上霜,這不是好德行,不足為法,必須量力而為,為蒼生盡一些本分。所以,家父和家師,都鼓勵我外出見見世面。可惜俗務羈身,我一直就沒有積極進行的意願。這次……既然碰上了,就算是入世的機緣到了吧!我為了保命而開殺戒,決不會沾手不義之財。”
姑娘默然,緊抓住他的手臂沉思。
“我……我知道你有點鄙視我。”姑娘久久方期期文艾低語:“我參予了這……這件事。”
“話不能這樣說,與鄙視無關。”他拍拍抓在手臂上的小手:“每個人對世事的是非看法都不同,每個人對人生的見解也迥異。你們這些在江湖爭名奪利的人,也都有認為正當的宗旨。豪強與豪強之間的利害衝突,古往今來永不會停止,只要不殘害到平凡的無辜,不算罪過。武道門綁架勒索,據我所知,他們從不在善良平凡百姓身上打主意,從不殘害肉票,這是他們的宗旨,雖則這種宗旨並不真正合乎天理國法人情。你們向武道門挑戰,要奪取他們的贖金,這也是你們的宗旨,談不上誰對誰錯。我不明白你們是否牽涉到名利之爭。如果是,也無可厚非,這本來就是正常的利害衝突,世間每天都在發生,不足為奇,與天理國法人情牽涉不在一起。任何一個豪強,包括貪官汙吏在內,都是自外於天理國法人情的人,彼此之間的利害衝突,是不能用常理衡量是非的。”
“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非參予不可。”姑娘一陣遲疑:“他們……這是一場可怕的陰謀,一場災禍……”
“呵呵!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