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裡頭去了,我這才反應過來,陸子言打算進去,所以一車給開北邊兒了——東大正門管得嚴,不是誰都讓進,可北門兒松點兒,尤其這個點兒,門衛大哥一般都吃飯去了。
陸子言在前邊兒走著,我後邊兒跟著,走著走著,陸子言停下了,我一看,這地兒啊,可有歷史。
想當年,陸子言就是在這兒跟我袒露的心跡,丫在一月黑風高的夜晚,給我拐到這兒了,然後一把給我摟懷裡,剛說了句曉兒,就直接低下頭親我。
我當時一下兒就被鎮住了!
迄小兒,我就屁顛顛兒地跟四少後頭混,我對陸子言這位爺的心思,那更是打頭回見面兒就有了,可剛開始那會兒,也就是一屁大點兒孩子,感情啥的壓根兒不懂,就是覺著瞅陸子言順眼,就愛纏他;好容易情竇初開了,又彆彆扭扭的,覺著應該矜持,這一憋,硬是憋了好些年。
那天晚上,陸子言一個吻一下兒就讓我懵了,我既沒推拒,也沒回應。
等我反應過來,陸子言已經吻完了,把我摟懷裡,好半天兒沒言語。
我問陸子言,你丫什麼意思啊?
陸子言笑笑說,就是你心裡頭那意思。
我一直以為自個兒那點兒心思掩飾地挺好,這下兒讓陸子言一語道破,覺著面兒上掛不住,臉上一紅,還非死鴨子嘴硬,說,我心裡邊兒可沒什麼意思,一直拿你當親哥呢。
結果人陸子言說,可我一直拿你當媳婦兒呢。
當年因為陸子言這一句話,整整三天晚上,我真是睡著又樂醒了,有時候,大半夜裡頭一個人兒躺床上樂呵,給寢室幾個姐們兒都整懵了。
後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