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是錦城有頭有臉兒的人家,可正因為這個,不知道多少人兒等著看蘇家熱鬧——人就是這樣兒,不僅是蘇家,顧家、陸家、尹家或者葉家,這裡頭,哪家的熱鬧,都有人上趕子往裡湊。
蘇諾說完,掉頭走了,我回去拿了手機和包,也跟出去了。
蘇諾走得不快,估計是特意等我。
下了樓,又走了一段兒,我停下,“你丫有話就說,我一會兒得上班兒呢。”
蘇諾也停下,聽了我這話兒,就跟聽見多大笑話兒似的笑起來,“你還得上班兒呢,我昨兒剛被開了。”
“那咖啡店?”
蘇諾先是點頭,然後搖頭,“我被開了,可我還得去,不然我就得餓死。”
“那你上我家來,到底打算幹什麼?”
“我是蘇鶴的女兒。”
我沒話說了,蘇諾說,她是我爸的女兒,誰知道是不是呢?好些年前,錦城那些風言風語,到底純粹是閒話、是扯淡,還是確有其事,我不知道,那畢竟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
。
我擦著蘇諾肩膀,正要走,被蘇諾拉住。
我用力甩開蘇諾的手,“還有事兒?”
“沒事兒,但你得記住,蘇曉兒,我是蘇鶴的女兒。”蘇諾不依不饒抓著我,就是不讓我走。
“鬆開!”我冷冷道,蘇諾收回手,這回沒再攔著我。
因為蘇諾這麼一鬧,我到局子時,已經遲到了,好在就差那麼一兩分鐘,不算太晚。
今兒一整天,我除了午休時候,出去扒拉了兩口飯,其他時間都窩在科室裡,我覺得腦子一團亂,想著蘇諾,想著她那雙跟我爸特別像的眼睛,還有今兒早上她在我家門前那一跪,我就特別煩。
本來,我已經夠煩了,沒成想,楊文澤還來添亂。
確切地說,不是楊文澤——是我哥,蘇景默。
我這時候,已經沒那心力再去想,到底為什麼,這段兒接二連三的出事兒,我家出事兒,身邊兒的人也出事兒。
好想自打陸子言跟顧從月回來,我就再沒過過消停日子,其實我真的特別想消停兩天兒,什麼事兒都別出,天塌下來,也跟我沒關係。
但事實告訴我,那是純TM扯淡,因為現在,楊文澤,公安局幹得風生水起,前途一片大好那位,正坐我對面兒,特別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