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不會去料理你妹妹的後事,更不要說去管你那個不成材的爸爸了。”
說道最後貝麓遠用兇狠的口氣狠道:“你聽見沒有?”
孫貝貝點頭,貝麓遠怒道:“用嘴巴回答我,你聽見了沒有?”
孫貝貝帶著哭腔大聲吼道:“我聽見了!你這個壞蛋!你除了威脅我你還能幹什麼啊?”
面對著容顏憔悴形容狼狽嗓音嘶啞的孫貝貝,貝麓遠低低的嘆了口氣:“傻瓜,因為我愛你。”
嘶吼過度的孫貝貝耳膜仍舊嗡嗡著,她呆了呆:“你說什麼?”
“我愛你,孫貝貝。”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表白的貝麓遠重新將孫貝貝按在了胸口。他輕拍著孫貝貝的後背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坦然面對一切吧。”
孫貝貝的眼淚再度放閘:“我情願死的是我。”
“誰都不要死。我們都好好的。珍惜身邊的人,珍惜每一個親人。”貝麓遠的眼睛酸澀脹痛,“我會陪著你,也請你陪著我。”因為曾經經歷過,所以他的心裡一直十分篤定且成竹在胸。接二連三的突變摧毀了貝麓遠所有的自信,貝麓遠要到此刻才發現,其實他一直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
灰暗的情緒籠罩著兩個同樣惴惴不安的人,在之後的車程裡,孫貝貝一直緊緊的縮在貝麓遠的懷裡。此刻,唯有擁抱才能給他們些許的安慰。
留守在南江腫瘤醫院的馬部長在將簡訊發給貝麓遠不久後接到了一通電話。
“您好,請問是邦美的馬部長吧?”
這把嗓音實在是太過熟悉了。馬部長猶豫了片刻後恭敬的問道:“請問您是陸……”
對方用笑聲打斷了馬部長:“馬部長真是好記性啊。最近你們貝總有空嗎?我想趁他方便的時間約他見個面,麻煩您轉告他一聲。”
考慮到稱呼對方官職不太妥當,馬部長選擇了“先生”這一穩妥的稱呼。馬部長謹慎的說道:“陸先生,最近貝總都很忙。因為他的母親患病住進了南江腫瘤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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