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刀巴記 作者:北方網

跟李鬍子之後夫蹤案有關……”

說到達裡,“小珠”的聲音已變成完全粗糙的男子聲音,臉容也有一種奇特的變異……

“……可惜,我設想到,秦泰冒充奴僕。潛入項府,為的只是報仇……而真正的李鬍子之後,竟是名動江湖的神相李布衣……”說到這時,眾人都失聲“啊”了出來,項忠率大軍殺戮手鬍子人馬時,李鬍子七個兒子中確有一人僥倖逃出。原來意是眼前這相士!

蕭鐵唐嘆了一聲:“上頭雖命令斬草除根,查李鬍子之後為第了要務,事成重賞……但我若得悉李布衣就是李鬍子後嫡,吃熊豹子膽,我也沒這份能耐去挑。”他苦笑一下又道:

“……可是原先約好的秦七。黃九。唐骨,他們已動上了手,我又不便出面阻]已。……而你始終不出廟內,顯然已知敵人潛在其中,我……只好殺掉那孩子,製造混亂,讓人對秦泰及湛若飛生疑,我才好趁你稍不注意時逃去……””

李布衣徐徐地道:“都是我不好,沒救了那孩子。但你錯了。你若不殺掉石頭兒,或許還有逃生的機會。妄殺無事,天理難容。蕭鐵唐慘笑一下,道:“我知道。今日落在你手上,我也無話可說。我……自然會解決……”說著,他眼睛內動者一種狡猾怪異的光芒:

“但我在未死前還想試一試。

李布衣淡淡地道:“好。“李布衣說這個“好”字的時候,神態是尊重的,壯膽的。一個人無論如何作惡多端,為掙扎求生的最後一簿,至少是值得重視的。

李布衣說了這個“好”字之後,整個氣氛,就像一面繃緊的鼓面,”又像鼓裡的空氣脹密得連外面的風一點也透不進來。

蕭鐵唐忽然“胖”了,他整個人,如吸盡了整個廟裡的空氣一般,鼓脹了起來,然後,他徐徐的張開了口,往那火焰吹了一口氣。

“虎”地一聲,那火堆霎時間如同被澆了一桶油,熾亮起來。火焰沖天,藍綠不定,火勢斜起,卷向李布衣。

項笑影等驚得愣住了,這種武功,他們別說沒見過,就連聽也沒聽說過。

李布衣連眨眼也沒有眨,衣袂也沒有動,靜靜地站起著,火勢到了他身前三尺,立即如遇無形冰壁,火焰立即低黯了下去,半分都進不去。

蕭鐵唐臉色變了。

他立即瘦了下去,一下子如同老了六十年。

他開始“瘦”的時候,火焰立刻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堆殘薪餘燼。而他瘦得像個人九年啃樹皮過活的老頭兒,卻張嘴又“吹”出了一口氣。

只聽。‘乒令乓啷,廟裡所有的事物,如燭臺。神座。蒲團、甚至蛛岡、塵埃,全都如被疾風飛卷,撞向李布衣。

項笑影、秦泰。茹小意、湛若飛的武功,也非同小可,但一遇這股邪風,別說招架,連站立睜目,也是極困難的事,至於馮京、馬涼,早給急風捲跌出院子裡去了。

李布衣睜目,喝了一聲:“咄!”手中一揚,兩片鉸于飛出.如兩道急鴦般在風勢中穿插幾下,那股勁風竟給切豁成十數小股,登時失去勁力,一時間所有在風中卷送的物什,都落回地上去。

再看蕭鐵唐,他臉色慘白,不往大聲地喘著氣。

李布衣道:“你氣功很好。

蕭鐵唐哈哈大笑,笑了一陣,停了一下,又笑,湛若飛、茹小意見他如此張狂,便要出手,李布衣揚手攔著,只見蕭鐵唐笑過三遍之後,忽亮出一柄匕首,“刷”地刺人自己的胸膛,直至沒柄,只聽他說:“布衣神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聲於此而絕。

這時元兇已誅,茹小意接著石頭兒的屍身,痛哭起來。項笑影也搖首傷嘆,湛若飛呆呆的站著,剛才與茹小意同使本門劍法禦敵的事,在他而言,直如一場春夢。李布衣看著他們三人,心裡嘆息,也不知說什麼,抓了旗杆,背了行裡,望望漆黑般的天色,是夜未央。

——這裡殺氣已淨,我也該走了……

卻聽馮京搔著後腦譁聲道:“原來是放法術!馬涼沒好氣地道:“是氣功,你沒聽相命的先生說嗎?這都不懂!馮京不甘心駁嘴道:“難道那相師扔出的鉸子也是氣功嗎?馬涼便說:”那是暗器!”馮京冷笑諷嘲道:“這又奇了?也沒聽說過暗器破氣功的事!兩人叨叨擾擾,罵個未休。李布衣笑笑,便要走出廟去。

項笑影向李布衣揖道:“這次的難,多謝前輩為我們度危……,,李布衣搖手嘆道:

“沒能救了你們的孩子,我心裡很慚愧……我不是什麼前輩,只是個看相的。項兄多行善事,日後不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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