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上次我在你那兒,不過走錯了路,她和翠衣兩個差點沒把我腦袋給削掉。這樣的母老虎,我可惹不起!”
“誰叫你鬼頭鬼腦地跑到我家公子臥室,不知想幹什麼。”紅綃沒好氣地瞥他一眼。
雷振宇挑了挑眉:“我睡不著,想找你家公子喝幾杯,又怎麼了?”
“半夜三更,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安好心。”紅綃鼻端冷冷一哼。
“沒安好心?”雷振宇斜睨著她,嘴角溢位針鋒相對的冷笑,“你家公子又不是女人,還怕我把他怎麼著嗎?”
“你——”紅綃一時語塞,漲紅了臉瞪著他。
“紅綃,”林月兒面色一沉,“不得對雷公子無禮!”
“是!”紅綃絞著絹帕,不情願地答應了。
林月兒端起酒杯,對雷振宇道:“紅綃這丫頭被我寵壞了,衝撞了雷兄,就以這杯酒向雷兄賠罪罷。”
“什麼賠罪不賠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不跟這丫頭鬥幾句嘴,我就渾身不自在,嘿嘿——”雷振宇舉杯笑道,“該為咱們久別重逢乾一杯才是!”說罷,仰脖一飲而盡,那酒入口細軟融潤,仿若絲綢般滑下喉去,漾起一點清遠綿長的酒意,百轉千回,絲縷流連,漸作濃烈醇香。
“好酒!”雷振宇情不自禁大讚一聲,咂了咂嘴,又有些疑惑地問,“你這女兒紅,怎麼比我平日喝的要好上百倍?”
“此酒是玉清山上的泉水所釀,玉清山乃皇家禁地,這酒一年也只產數壇,只進貢宮廷,民間難得一見。”
“既是貢酒,林弟又如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