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坐在湖邊誦經,但在秦逸凡敏感的知覺下,一股極是充沛的靈力,正沿著和尚的身體慢慢的進入水中,而湖水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劍門三英一直在旁邊看著,一點沒有下水的意思,好像放棄了所有的希望。不過秦逸凡知道,他們只是依然心中有所忌憚,等著木長老和念空和尚給他們探路而已。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刻,不動手才是見了鬼。這就是修道之人的江湖,和秦逸凡所熟悉的江湖,沒有什麼兩樣。
說也奇怪,所有人對秦逸凡這個普通人如同視而未見,既不和他交談,也不把他趕開,就這麼放任秦逸凡站在那裡觀看。
陡然間,湖水好像開始突然的劇動,整個血色的湖面瘋狂的律動起來。和尚的誦經之聲也越來越大,湖底卻也傳來一陣陣的聲音。
紅光益發的大盛,無數瘋狂的場面,潮水一般的湧向在場所有人的腦海。秦逸凡還好,這些都已經習慣,但劍門三英和乞丐卻有些抵受不住,急速的後退,遠遠的離開湖面,這才停下腳步。
和尚卻動都沒動,彷彿這如同實質一般的畫面對他毫無影響,但秦逸凡卻從他的誦經聲當中聽出了變化,吃力的感覺充斥其中,並不似他外表看上去那樣的輕鬆。
水中那個木長老不用說,要說最接近湖中老兄的,就是他,平曰裡哪裡承受過如此巨大恐怖的壓力,在湖底仗著修為強行的穿越了一陣,再也忍受不住,波一聲從水中鑽出,憑空站在湖面之上,大口的喘氣。
“小輩!”看到秦逸凡站在湖邊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木長老登時眼光一亮:“助老夫消滅此獠,老夫可以收你為徒,傳授你無上功法!”
終於有了一個自己可以介入的理由,這下可由不得湖中老兄開心不開心了。秦逸凡緩緩的從腰上拿下短匕,微微的笑了笑:“各位,在我的地頭,要動我的東西,好像有點於理不合吧!你們還有沒有將我這個地主放在眼中?”
(未完待續)
。。。
 ;。。。 ; ; 血色的拳印湖如同沸騰一般,紛亂不休,隨後慢慢的匯聚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最後慢慢的平靜下來。如果不是秦逸凡知道湖中老兄絕不會是這湖水,否則的話一定會誤會,這血水就是湖中老兄的本體。
三個被拋上來的人早已失去了知覺,上岸之後就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動也不動,全身'*'的。乞丐也因為突然之間倉促運功而受了些輕微的傷害。
抓住飛劍的手是秦逸凡的,沒有了主人控制的飛劍,只要不碰到它的鋒芒,和撲通的兵器沒有什麼兩樣,除非那些劍刃的平面也能傷人。很幸運,並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秦逸凡也不是冒冒失失的動手,他在這裡運功可是隨心所欲的,手上攜帶的真力足以控制住這無主的飛劍。乞丐在旁邊看著看似輕鬆,實則秦逸凡也是小心翼翼的。
但在乞丐眼中,卻完全是另一回事。無論是器修還是意修之人,在雙方修為差不多的情況之下,誰敢如此大膽的硬接這種失控的飛劍?沒有主人的飛劍,甚至連敵友都不分,如何敢硬接?但他卻不知道,這在習武之人手中,只不過是平常的接暗器的手法,只不過是把暗器換成了飛劍而已。
血色的湖面早已恢復了正常,但三個昏迷的人還沒有醒來。原本還算的上是風度翩翩風神俊秀的三人,此刻都是同樣的落湯雞模樣。
按照林秋露的說法,元慶老道在三人面前不過就是撲通的貨色,只不過誰也不願意沾上那個老道的身後許多麻煩事,所以才沒有理會過。由此看來,湖中老兄這次可算是不得了。以往連對付元慶老道都有些吃力,現在卻同時將三人都制服,修為增長可不是一倍兩倍的強悍。
夾在手中的飛劍,此刻沒有了湖中老兄的影響,正生出一股力道,好像是要返回主人的身邊。連續掙扎不休,秦逸凡也只是控制了幾下,就放開了夾著飛劍的手,看著飛劍自動的飛回到主人的身邊。如此的服膺,讓秦逸凡也忍不住有些感慨,怪不得人人都想要一個好法寶,光是這認主一項,就能讓江湖中人羨慕到吐血。
乞丐是恢復最快的,畢竟他一直沒有動手,只是在最後的關頭運功防禦,傷得最輕。三人卻都等了半晌都沒有動靜。如果不是能遠遠聽到三人的呼吸之聲,也能看到他們上下起伏呼吸的身體,真以為他們都是死人。
“你是哪個隱世高人的弟子?”這次是乞丐主動開口,畢竟無論如何,從年歲上看起來,秦逸凡都不像是他的同輩和長輩,乞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