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還真是妙手回春啊,渾身一點都不疼了,氣而也平了。好了!”元四娘一臉驚喜的道。
不過,演技不行,有些太誇張了。
但是,外面圍觀的人不清楚啊,一看這情形。便是一片譁然,真是太神奇了,看來慶安堂果然醫術了得,之前元四娘那麼重的病,慶安堂這邊只拿出一顆藥丸,就藥到病除了,端是神乎奇蹟。
都說百草堂的宋大夫醫術了得,如今看來,居然還比不上慶春堂的一個學徒,明明200文錢就能治好的病,到百草堂居然要花幾百兩銀子,如果不是宋大夫大貪,就是醫術有限,但不管哪一種,都不是病人原意看到的。
當然,也有一兩個聰明點的,覺得或者裡面別有內情且不提。
錢二這時很鬱悶,沒想到這王姑娘小小年紀,不但醫術了得,這心計也是不差,對人心把握的很好。
先是以金針刺穴嚇唬人,然後又給了臺階下,一收一放,端是自如。
如今這回他又是無功一場了。
使不得還得讚揚幾句收場,因此便拱拱手:“王姑娘真是好醫術。”聲音裡怎麼都是透著不甘,只是不甘也沒法子。
錢二覺得,這王家真有些怪,以往,他事事無往而不利,可只要碰上王家的事情,卻總是不順。
如此,一場鬧劇收場。
而各人心中所思各人自知。
不管這病是不是大蒜引起的,總是慶安堂妙手回春,那一切都解了。
而現在這種情況,大多數人更相信元四娘這病並不是大蒜引起的,而是正如之前阿黛所說,一夜未睡,兩夫妻又起爭執而造成的。
當然,阿黛之所以推斷兩人一夜未睡是因為,畢竟,人心正才能睡的安,元四娘夫妻兩人弄出這一場,其心不正,邪自入侵,如何能安枕?
二來,她看那江五郎性子要略忠厚一點,怕是貪心的是元四娘,象這種事,江五郎肯定要顧慮些,有爭執是正常,只是江五郎有些懼內,最終還是依著元四娘了。
這些倒不是太素脈法之功,畢竟太素脈法也只能斷個大概,這些只是正常的推理。
人群漸散,也不過茶餘飯後又多了一些談資。
連帶著慶安堂和阿黛的妙手回春也傳揚了開去。
而元家人做戲做全套,感謝阿黛,順便送給慶安堂一個妙手回春的評語,然後告辭。
慶安堂這邊自沒個好臉色。
說實話,今天這事一來阿黛是看那江五郎和元四娘在自己一番嚇唬之下還有悔意,又因為錢二夾纏其中,若是真打官司,最後得利的反而是他。所以,才給了元家臺階,算是和平解決,
要不然,真要跟元家好好算算不可。畢竟看病的這麼多人,若是誰都來這麼一招,這藥堂還怎麼開?
元家人也知理虧,一臉悻悻的轉身出門。
只是幾人才走到門口,一個夥計打扮的人就匆匆而來,見到江五郎和元四娘便道:“東家,東家娘子,快回店裡,趙昱帶著人來了。”
“這瘟神來幹什麼?”元四娘唬的一跳道。
“聽說是要修道觀,如今整條街面的人都必須認捐,每家兩百兩。”那夥計咬著牙道。
“那我家呢?”一邊錢二連忙問,他家也開了幾個鋪子的。
“也一樣是兩百兩,我出門的時候,田娘子在家裡罵人呢。”那夥計道。
錢二嘴角一陣抽,該死的,二百兩,下手真恨。
“走走,回家。”元四娘也是一臉肉疼,但沒法子,趙昱可是公主府的二公子,公主的護短誰都知道,只要不出人命,那公主一向是由著這位公子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誰也惹不起。
阿黛這才想起之前她探脈元四孃的破財之相。
兩百兩,對於普通人家,算是一筆大財了。
雖說兩件事之間不一定有因果,但有時越想發財越破財,世間之事往往如此。
“呸。活該。”看著眾人離開,慶安堂的夥計不免幸災樂禍。
“幹活了,幹活了。”王欣寧招呼著眾人。
劉氏王靛還有剛剛趕來的王繼善王成父子也告辭回家,臨走前拍了阿黛額頭一記,這丫頭,了不得了。
只是王和神情有些懨懨。
“你爹怎麼了?”阿黛衝著王欣寧呶呶嘴,事情解決了,再怎麼都是該輕鬆的事情啊,怎麼大伯這神情反而比之前還鬱悶了?
“還不是叫百草堂鬧的。”王欣寧皺著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