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死死看著病房內的電視機螢幕，眼睛瞪得滾圓。
柳如煙這身傷是昨天被一輛摩托車撞的。
那輛摩托車在不小心撞斷她雙腿後，又失了控，原地轉了一圈，把她的雙手也給壓斷了。
如今的她是一個四肢不能動彈的廢人，但即便如此，得知阿坤來寧城演唱，她還是免不了一陣激動。
她早早讓護士給她開啟了西省電視臺的直播。
剛開始看到阿坤出來時，她興奮不已，但隨著鏡頭一轉，畫面拍到衛白的臉龐時，她卻愣住了。
“這不就是衛白嗎？”
“他怎麼變成什麼神使了？”
柳如煙滿臉疑惑，這才幾天不見，衛白怎麼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下一刻，當衛白如同瞬移一般來到阿坤身旁時，她眼睛瞪得更厲害了。
等等，這什麼玩意？
這是變魔法還是變魔術？
柳如煙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如同見了鬼一般。
而後，當看到衛白深情和阿坤合唱，她是既嫉妒又疑惑。
嫉妒的是衛白可以這麼近距離和阿坤接觸。
疑惑的是印象中的衛白不是一個五音不全的音痴嗎，怎麼現在唱歌這麼好聽？還能寫出這麼好聽的歌？
柳如煙覺得現在的衛白似乎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衛白不一樣了。
這小舔狗離開了自己，似乎變得越發璀璨了。
……
下水道里，
水果攤主和一眾手下圍在一臺手機旁，在看衛白的直播。
“唱的什麼勾八玩意！我們在這臭氣熏天的下水道里東躲西藏，他卻在那裡當他的神使，逍遙快活的唱歌！”
水果攤主面色陰沉，狠狠一拳將井壁轟出了一個大坑，紅著一雙眼看向乾瘦中年和胖青年道：
“子鼠，卯兔，今晚他回去後，你們就拿上炸藥去把他住的樓給炸了！”
“是！”乾瘦中年和胖青年恭敬應命。
水果攤主又轉向了一名身材豐滿的中年女人，道：
“未羊，你今晚帶上一批炸藥，去把這該死的白神殿給炸了！”
“是！”豐滿女人乖乖應命。
“白神殿？白天上神？”
水果攤主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嗤笑著搖了搖頭：
“真正的神明都在上古時期被封印，如今被人們立廟供奉的都是一些孤魂野鬼和山野精怪。”
“這衛白堂堂一個靈人大高手，何必搞這種不入流的小道？現在這些神明也配得到我們的供奉？”
……
一曲獻唱完，衛白和阿坤打了個招呼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身影一閃回到了城門樓上。
衛白相信自己這一手，絕對能一改先前在別人眼中那不堪回首的名聲。
也絕對能為白神殿增添上一抹神秘色彩。
果然，在表演結束、白神殿對外開放後，人們洶湧地湧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