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聲地位,難道還幫不了一個小寡夫過上好日子嗎,可是她卻偏偏選擇了每月都去他那裡與他承、歡。”
“難道東家真的喜歡上了小寡夫嗎?”菲兒的聲音低了下來,雖然一直欺騙自己說不可能,東家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暗娼,可是連他自己都覺得東家是喜歡美人坊那小寡夫的,總感覺東家對那小寡夫與對別人不一樣。
寧枝隨意的躺著,目光有些渙散,“或許連東家自己都不知道她可能喜歡上了素夕,這兩年來我們每次提到他時,東家眼裡總會閃過不一樣的溫柔。”
“東家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小寡夫?”菲兒疑惑,喜歡一個人還會不知道的嗎?
寧枝沉默了下來,是啊,東家怎麼會不知道她喜歡上素夕了,是什麼原因呢?
“公子。”菲兒小心的叫了他一聲。
“。。。。。。”寧枝微微疑惑,“怎麼呢?”
“公子真的不喜歡東家嗎?”
寧枝笑了一聲,“菲兒,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對東家真的並無情意。”
“那會不會是公子已經喜歡上了東家,而和東家喜歡小寡夫一樣,自身不知道呢?”
寧枝的笑容僵在臉上,迅速消失了,這些年來他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會再喜歡上一個人,因為他根本不會往這方面去想,他會是喜歡上了東家嗎,不,不會的,他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人,東家只是他的恩人而已,是救他出火海的女子而已。
見寧枝沉默思索著,菲兒嘆氣,“若是公子真的喜歡她而自己不知道,那公子想辦法將那子藥送給她喜歡的男子,這算什麼,幫別人做嫁衣,毀了自己的幸福嗎,公子以後要怎麼辦?”
“菲兒,”寧枝身體顫了顫,聲音有些沙啞,“我不喜歡她,一點也不喜歡,他只是我的恩人而已。”
“公子?”菲兒連忙順了順寧枝的背部,“公子不要往心裡去,我只是捨不得公子送給他的子藥。”
“什麼子藥?”瑾玉突然從屋外進來,見寧枝臉色不大好,微微揚眉,“你沒事吧?”
寧枝尷尬,又慵懶的躺回了床頭,“我沒事,倒是東家你,不去找你的小美人,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剛才聽你們說子藥,什麼意思?”瑾玉根本不理會寧枝故意的轉移話題。
“東家問那做什麼,”寧枝風情的笑了聲,“就是來煙花醉的一個恩客問我要了子藥,說是拿回去給夫郎吃,她那夫郎跟了她好幾年,都沒生個孩子,被父母逼得來了青樓尋良藥,我就送了他一瓶,東家還沒說您這個時辰來煙花醉做什麼?”
“去幾個鋪子走了一趟,就順便來了這裡。”瑾玉平淡的說。
“是嗎?”寧枝慵懶笑道:“難道東家不是準備去找美人坊的素夕公子**,順便來煙花醉質問我昨日下午親自去素夕公子家中做什麼嗎?”美人坊和煙花醉都在同一條花街柳巷上,所以瑾玉經常會去了美人坊,順便過來煙花醉看看。
瑾玉靜靜的看著他,不語,依舊是溫柔的神情,幽深的眼眸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寧枝笑了兩聲,“東家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親自去看看能夠將東家迷了兩年的男子會是什麼樣的,順便聽了東家的吩咐,派人添些用品到他家中,昨夜東家在素夕公子那裡可是**?”
瑾玉腦中浮現出昨夜素夕迷離的眸子,泛著潮紅的臉龐,微張的豔唇,白皙滑嫩的肌膚,一上一下起、伏的胸口,還有動情扭、動的身子,她壓□內突然湧、起的情、欲,平靜道:“你在送去被褥上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將被褥枕頭床套都用欲香草燻了一遍,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東家是知道的。”
怪不得昨夜素夕會攀著她的肩膀,在她身下動情的扭、動,完全是**的,被褥用欲香草燻了雖然效果沒有直接點燃好,但還是會引起體內的情、欲湧起,所以昨夜素夕雖然有時還是清醒的,但身體會完全忍不住往她身上貼去。
瑾玉幽深的眼眸中當了水光,似有一處破裂,讓寧枝怔了怔。
她閉了下眼眸,再睜開時,眸中恢復一片清明,聲音愈發的溫和,“你倒是挺會為我們著想。”
情敵
寧枝垂下了眸子,“寧枝得罪了,還請東家不要怪罪。”瑾玉愈溫和,就將自己隱藏得愈深,這是寧枝經過兩年的相處感覺到了的。
瑾玉偏頭看向某處,幽深的眼眸漆黑漆黑,“以後沉璧接客時,不用在他房間內點欲香草了。”
寧枝微微一愣,眼裡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