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周軒的這種說法,是將一種文明凌駕於另一種文明之上。
在博物館採訪的時候,周軒就很注意用詞,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在測量風水時隨意說出的話,竟然掀起了如此大的波瀾。
問題就出現在撒母爾的身上,他並不是一名普通遊客,而是是獵奇網站的記者,看到了周軒裝作不認識,藉著搭訕的機會,很狡猾地問出了周軒關於獅身ren mian像的推測。
撒母爾身上帶著錄音裝置,不容周軒不承認說過這種話,而他將此事發表在網站,不乏有添油加醋、誇大其詞的描述。
徐領事找到了周軒一行人,蹙眉道:“我給你們申請了停留延期,暫時不要走了。”
“領導,到底怎麼了?”裴勝男問道。
“國際金字塔研究協會的人,正在趕來,非要讓周軒就推測獅身ren mian像的事情說個明白。”徐領事一直是愁眉不展。
“徐領事,我無心跟他們一爭高低。當時的情況有些特殊,我正拿著羅盤,也只是表達了個人看法。”周軒解釋道。
“這些我都能理解,但這是一場文化之爭,不乏有人從中煽風點火,企圖影響兩國之間的關係,你不能坐視不管。”徐領事認真的說道。
“唉,我本是懷著一顆尊敬的心來看金字塔,卻引來了紛爭,不應該啊!”周軒嘆氣道。
“有首詩說得好,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周軒,多做準備吧,一定要讓你的理論站住腳。”徐領事道。
“好吧,有沒有金字塔的分佈圖?”周軒點頭道。
“有,我馬上給你找來。”徐領事答應。
徐領事離開後,管清不禁搖頭道:“都怪俺,晚去了一步,到底讓那個壞記者給算計了。”
“這種網站的記者唯恐天下不亂,否則靠什麼漲工資啊?”裴勝男很氣憤。
“這事兒也不全跟他有關,徐領事剛才說了,背後還有人搬弄是非。”周軒道。
“軒,也許我們不該看什麼金字塔。”裴勝男也有些後悔,周軒來看金字塔,就有她鼓搗的成分在其中。
“怕什麼,我覺得周軒兄弟能夠擺平他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就是個人觀點嘛。”昆洋不以為然,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據我瞭解,很多學者的心胸並不大。”戴維聳聳肩,心裡很清楚,這裡面難免又涉及到他們國家的人。
很快,徐領事就派人送來了一張地圖,上面清晰地標明瞭所有金字塔的位置,周軒拿著這張圖,進入到房間內,開始耐心細緻的分析起來。
虞江舟來了dian hua,周軒沒接,張磊也來了dian hua,他還是沒接,完全沉浸在這張圖的研究之中。
用尺子細細測量,甚至還用上了圓規,並且結合現場羅盤的資料,這次,周軒要做到有的放矢,決不能再讓那些人挑出刺來。
一天後,三十幾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聚集到開羅,也帶來了不少世界各地的媒體,論證會的地點選在國際大學的一間大會議室。
周軒準備充分,帶著裴勝男和管清,坐著領事館的車,趕到了國際大學。
“嗨,周軒,我來跟你助陣。”
剛一下車,菲爾塔麗就迎了上來,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又想跟著出名。”裴勝男不滿地白了她一眼。
“我已經很有名了,上次給周軒帶來麻煩,這次是真想幫他。”菲爾塔麗道。
“你懂風水還是懂星象啊?”裴勝男反問。
“都不懂,但我可以助陣,還是有些粉絲願意站在我這邊的。”菲爾塔麗眨動眼睛,非常自信。
已經有記者圍過來,周軒點頭道:“菲爾塔麗,我希望你不會到時候拆我的臺。”
“當然不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子。”菲爾塔麗笑了,風情萬千。
“這才是最關鍵的,不要再鬧出fei wen來!”裴勝男提醒道。
面對記者,周軒並不說話,無視伸過來的麥克風,在菲爾塔麗保鏢的開路下,進入了位於二樓的大會議室。
裡面也擠滿了記者,長槍短炮對準了橢圓形的會議桌,周軒來到跟前,指著前方的幾人道:“把這些位置讓出來。”
“為什麼?”
“不要因為有學問就不懂禮貌,既然是辯論,那就是面對面。”周軒沉聲道。
周軒表現出的自信氣場,倒是讓這幾人頗有些心虛,起身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