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得被打死不可。”虞江舟堵在門口繼續哀求。
黑臉男人眯著眼睛看了看虞江舟,壞笑著抬起她的下巴:“山不轉水轉,丟掉一個破鞋,得到一隻鳳凰,老天有眼啊。”
“拿開你的髒爪子!”周軒勃然大怒,飛起一腳踢在男人手腕上。
黑臉男人像是練過的,匆匆縮手,只是蹭到了皮,依然覺得火辣辣的疼,眯起眼睛看著周軒。
聽到外面動靜,裡面又衝出來兩個刺青小子,虎視眈眈的在門口把周軒和虞江舟圍了起來。
虞江舟身體瑟瑟發抖,不由抱住了周軒,黑臉男人嘿嘿笑:“你媳婦今夜要出牆,非得往我屋裡鑽,你另尋新歡,還怕戴綠帽子?”
對門忍無可忍,終於開啟門,是個中年婦女,頭髮亂蓬蓬的叉腰站立,剛要罵,一看外面這麼多人,還有人胳膊上有刺青,嚇得臉色煞白,又躲了回去。
“大哥,現在怎麼辦?”一名字刺青小子問道。
“今天真他孃的不順,都讓他倆給攪了,走!”黑臉男人吩咐。
“裡面的?”
“餓三天再說!”
三天?那孩子就沒命了!
黑臉男人第一個下樓,其餘人跟在後面,當最後一名小子走出來關門那一刻,周軒一個健步衝過去,一把拉過他,又往樓梯口一推,那小子慘叫著滾了下去,還壓倒了前面那個。
說時遲,那時快,周軒拉著虞江舟衝進了屋裡,很快外面便傳來怒罵聲和踹門聲。
虞江舟嚇得小臉慘白,突然說道:“鑰匙,他們居然有鑰匙!”
周軒連忙上鎖,但外面的人已經瘋了,狂踢屋門,整面牆都在劇烈的晃動,屋門隨時都能被撞開。
環顧屋內,周軒看到了那名被綁的女人,只穿了內褲,連忙讓虞江舟去給她鬆綁,而令人比較意外的是,屋內還有個男人,身無寸縷,被綁成了粽子,身上還有不少傷痕,滲出的血液將繩子都染紅了。
而那個可憐的孩子被膠帶倒立綁在椅子上,此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