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鮮血,不讓它噴出,免得給肖衣光尋到蹤跡,此時暫時躲好,便忍不下了,鮮血就如泉湧,泊泊地從口裡冒出,霎時流到了地上,就要漫出床底。
柳墨一驚,連忙伸手將鮮血抹回來,心想道:“糟糕了,看來我這傷勢十分的嚴重。”
第49章:床下
顧語曼見他鮮血嘔個沒完,驚訝不已,支支吾吾地問道:“柳……公子,你吐了那麼多血,沒……沒事吧?”心裡卻道:“別人都說你是什麼武林高手,怎麼卻叫一個*賊打成這樣?”她一個富家小姐,對功夫一竅不通,不知柳墨因為她中了毒香,還替她捱了一掌,只道他是功夫不行,徒具虛名。
柳墨見屋子一時沒人進來,抽空問道:“你身子怎麼樣了?手臂還疼嗎?”這句話講的非常沙啞,彷彿身患重疾氣若游絲的病人一般,霎時聽道那破鑼般的嗓音,顧語曼反倒嚇了一跳,怯怯地答道:“胸口好悶,手臂很疼……”
話沒說完,柳墨翻身點了她左臂上的麻穴,淡淡道:“我給你接骨,別動了,不然手臂可要歪了。”說著咯吱一聲,將她斷臂接上,顧語曼只覺手臂一麻,彎曲恐怖的手臂就已扶直,輕聲道謝:“多謝……謝你了。”
柳墨轉身躺好,說道:“你的內傷不嚴重,等我們脫離險境,吃幾服藥就好了。”心想肖衣光在客棧內打她的那掌本意也沒想要殺人,不然十個顧語曼也要給打死了。
顧語曼嗯了一聲,沒在說話,過了一會,她面帶憂慮地問道:“那麼……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出去,咱們孤男寡女的待在床下,若叫人撞上了,這可……這可如何是好?”
柳墨正運氣療傷,可那軟身香還存有效力,身上又受了重傷,丹田此時空空如也,全無一絲內力。經過這番劇鬥,他一躺下便不能動彈了,只覺右身熱乎乎的,幾乎快沒感覺了,腦子也是昏昏欲睡,心裡不禁驚慌起來:“怎麼回事,莫不是我這會得死在這兒了吧?”
顧語曼見他沒有搭理,擔心自己的名節,又急急問道:“柳公子,咱們什麼時候出去?”
柳墨無可奈何,沙啞著嗓子答道:“你中了毒香,身子若能行動,隨便你走,不過要給那*賊捉住了,我可就救不了你了……”心中想道:“我為了救你這會弄的不知死活,這會你卻只顧關心自己,真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的風範。”
顧語曼見他說的嚴重,怯怯道:“我身子還是不能動,可你能動不是嗎?你把我帶出去吧?”
柳墨忽覺腦中一陣暈眩,眼皮十分沉重,睡眼惺忪地說道:“我可能……要死了,現在動都……不能動,怎麼還能……帶你出去?”
顧語曼一驚,慌道:“你……你功夫不是很強的嗎?怎麼……怎麼說死就死啊?”便在此時,屋子的房門吱呀一聲開啟,柳墨一驚而醒,強打精神,細聲道:“別……說話。”顧語曼也是吃驚,想道若給人發現孤男寡女地待在床底,這名聲也就不用要啦,當下乖乖地閉上嘴,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這時從屋外走進了兩人,從鞋子來看便知是一男一女。砰的一聲,那男的匆匆關上了屋門後,男女倆人的腳步便糾纏在一起,雜亂地邁到了床邊來,撲通一聲摔了上去。
那女的嬌聲道:“嗯……官人,你別那麼猴……嗯急……嘛!”但聽得一個粗豪的男聲笑道:“小翠子,你若不叫人猴急,那才有鬼呢!”
柳墨一聽那男聲,便覺得甚是熟悉,他記性向來不錯,但這會卻一時想不出是誰。 。。
第50章:深吻
但聽那女聲嬌喘道:“官人……別……別嗯……那裡好癢……”那男聲嗤嗤道:“翠子……嗯……好香……真的好香……”
兩人的自顧自地*罵俏,全然沒料到床底有人,不一會就聽到那女子的厲聲呼叫:“快……快官人……快這裡……這裡……”隨著不斷的慘呼,床鋪吱呀吱呀地搖晃起來……
床下的兩人哪見過這種陣仗,直羞的面紅耳赤,尷尬不已。柳墨心口怦怦地跳動,想道:“這女的和男的都在做什麼?女的看似連聲叫喚,怎卻覺得她……非常的樂在其中?”
顧語曼倒是知道那對男女在進行合歡之樂,只因她就要出嫁,母親曾教導她這些床弟之事,這會她臉紅的快滴出了血,壓低嗓子埋怨道:“你……你怎麼帶我來到了這兒?這兒……這兒恐怕是青……青樓。”
柳墨眉毛蹙起,眨了眨眼皮,讓她別再說話,此時還未脫險,別要驚動了旁人。顧語曼怎能領會,臉皮一紅,認為柳墨是故意使壞,把她抱到了這兒,又低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