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武藝,但在河南,少林的名頭還是聽過的。他向北而去,路上餓了便吃野果,渴了邊喝溪水,有時沒有野果,樹葉花草也都吃了,一路上嚐遍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身上的毒勁倒是每天按時發作,每當此時,柳墨便揮起雙拳,狂打樹幹石塊,以抵禦那蝕心之苦。這般過了兩個月後,毒勁發作的痛苦倒慢慢減小了,他人小腿短,路途艱辛,再過一月來到飛龍鎮,毒勁發作的時辰下已不感痛苦,僅僅微覺不適,只道身中內傷已好。
其實那毒勁依舊發作,只是自身感覺不到而已。那苦穴掌所幸並不含毒,只是令人痛苦難當,中掌之人往往抵受不了十天,便自盡身亡。碧水莊將這掌法用作逼供,無往不利之下,心中常想:假若真有一人長久抵受下了這痛楚,又會怎般?
柳墨小小年紀,竟撐了過來,雖是大奇之事,但也破解了疑問:抵受下來便是哪般?便如柳墨這般,成為毫無痛感之人!
木巧彤道:“這般嚴重的傷口,也不覺疼痛嗎?”
柳墨點頭道:“是的。”
木巧彤又問道:“你既不是小乞丐,那你怎麼不回家呢?爹爹呢?”
柳墨面色一沉,淡淡道:“家沒了,爹爹被害死了。”
木巧彤心中一酸,歉然道:“柳墨弟弟,對不住了”隨即嘆了口氣,憂傷道:“姐姐的爹爹也被害死了,卻連兇手是誰都不知曉。”
同病相憐,柳墨頓生親近之意,說道:“所以我便要去那少林寺,學好武藝,報那深仇,姐姐也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