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過頭來,冷冷地對我喝道:“你快點!”
話音落,她快速得按了下牆壁上的一個機關,石門“轟轟”開起,待她出去後,石門又轟轟的關上了 。
過了一會兒,她估計我大約已經尿完了又從石門進來,操起了我的褲子,把我抱回先前躺著的矮榻上。舉燭,提起放置在地上的朱漆食盒往石門口走去。
我見此,連忙叫住了她,“你等等!”
她冷冷轉過頭,“你還有什麼事?”
我道:“你把燭火留下。”人長期處在黑暗中會對視力不好的。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不行,這是主子的命令。”
待她走出去後,密道便又恢復了茫茫的黑暗。
主子?她的主子是夜琥焰?還是傾默蠡?
按理說夜琥焰此人不會如此待我。
雖然對夜琥焰心中怨恨彼深,但他這人的某一些‘行為’我倒是知道的。──他對我的心從來都沒有那麼狠。
這麼一推測,最大的可能是:我現在是落到了傾默蠡的手上……
日復一日又一日。我的生活裡沒有白日,只有黑夜。──很漫長很漫長的黑夜。
我也不知道在這黑暗的石室裡頭究竟呆了多久。
正當我以為自己還會在黑夜中渡過很漫長的一段歲月的時候,我見到了傾默蠡……
“桃花,我真的好想你。你想我不想?”他把我像寶貝似的抱在懷裡頭,臉頰貼著我的臉頰寵溺非常的來回磨蹭著。
我抬眼,只見傾默蠡勾起朱唇,淺笑悠然。一頭青絲撤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身子全部的包圍了起來。
他那流光異彩的風流眉眼此刻正在溫柔的注視著我。雙掌溫柔的捧起我的臉頰,痴醉低語,情深意切,“我太低估你的魅力,也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原來這就是牽掛,這就是想念,這就是相思。
他笑,笑得溫柔綿長,笑得動人心魄。──如果要問此人什麼地方最出色,那便是他的笑,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樣的笑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