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劈開遊人,在風景區緩慢地移動著,引起很多遊客的不滿。
但是一看到車窗裡冒出頭的白雲裳和單反機,他們又會驚羨——
是哪個國家的女演員來這裡取景或拍戲吧?
午飯後,兩人逛到一個廣場。
那廣場上除了鴿子還有鴕鳥——
司空澤野是真的不舒服,坐在休息椅上等,白雲裳一個人拿著單反機在不遠處左拍右拍。
一開始,鏡頭是對著鴕鳥或景物,拍著拍著,鏡頭就掃到司空澤野……
每次他擠進她的鏡頭,她的心就會忍不住停頓。
其實她不知道,鏡頭是跟著她的眼睛走的,而眼睛是跟著心的方向走的。
第19卷 第971節:一張又一張地照著這個男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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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不知道,鏡頭是跟著她的眼睛走的,而眼睛是跟著心的方向走的。
司空澤野在哪裡,她就會忍不住一直往那邊望,想看他是不是離開了,想看他現在在做什麼?
又一次,鏡頭裡有了他。
他微微低垂著眼瞼,拿出一根雪茄,點燃了打火匣。
秋天溫和的陽光照著,在他的發上留著點點碎金……
白雲裳忍不住“喀嚓”照了一張。
司空澤野吐出一口菸圈,又一張。
司空澤野微微眯眼,看向旁邊一對雙胞胎小孩,再一張。
司空澤野的嘴角勾了一下,似乎在笑,一張……
司空澤野的劉海被風吹得飄起,一張……
司空澤野……
近距或者遠距,白雲裳不斷調節著鏡頭,就像完全不能自控,有些著魔地,一張又一張地照著這個男人。
他絕對是上帝最精心的雕藝品。
不管哪個側面,哪個角度,都完美得無懈可擊。而且外國人深邃的五官,本來就十分上照,可想而知照片的效果……
忽然司空澤野的目光朝白雲裳瞥來,她很快地轉換鏡頭,拍身邊的一隻鴕鳥。
心卻在胸口莫名地跳動著,像被抓包到的羞愧感、緊張感……
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就連以前跟莫流原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過。她變得有些不像自己,而像青春期剛發情的少女。
也許失憶了,但在失憶前對司空澤野升起的那種悸動情愫還保留著。
畢竟腦子失憶了,心卻沒有。
但是那段時間以來司空澤野對她的種種傷害卻忘掉了。
這對白雲裳來說,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手心有些發麻,她心不在焉,於是踩到一隻鴕鳥的腳丫。
“嘎嘎……”鴕鳥痛叫兩聲,就對著白雲裳的頭頂啄了兩下。
那嘴可鋒利,還好白雲裳戴著頂帽子,可是這麼敲兩下,也有痛暈過去的感覺。
胳膊突然被一把拉起,下一秒,白雲裳被藏都司空澤野的身後。
他的氣場一出現,那鴕鳥嚇得屁股一搖一擺的,落荒而逃。
司空澤野的大掌撫摸到她腦袋上:“如何?啄傷了?”
第19卷 第972節:一張又一張地照著這個男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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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澤野的大掌撫摸到她腦袋上:“如何?啄傷了?”
要是有一點傷,這整個廣場的鴕鳥都要有可怕後果了……
白雲裳腦袋的痛楚緩過去,搖搖頭:“沒事。”
司空澤野解開她的帽子,在她的頭頂看了看,又揉了揉,沒有摸到腫出來的包。
他這樣細心地檢查自己的動作,只屬於親暱的情人,白雲裳悠長的睫毛一眨,目不轉睛盯著他。
幾隻鴕鳥在附近張望著他們……
詼諧的鴿子拍拍翅膀或走或飛。
司空澤野忽然低眸,對上她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立即冷了臉,把帽子遞給她:“拍夠了?”
“差不多。”
“走。”
他總是這樣,陰晴不定,忽冷忽熱,讓人無法捉摸。
回到車內,司空澤野測量了下溫度更高燒,馬仔遞了藥給他服用。
白雲裳遲疑片刻:“你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我們逛得也差不多了。”
“白小姐不用為我的身體操心。”
司空澤野的身體一向健壯得很,小小的高燒當然不會如何。
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