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他這鬼話,
“你不會電腦怕什麼,你一授意,多得是人幫你做!”
小少笑了,這次是真笑,“說實話,我要害人真還不習慣假他人之手,自己來不是更痛快?”
看見沒有,他就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個妖孽,———犰犰卻只看表相,認為他終於露了真面目!
“你!!”犰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氣得胸 脯一起一伏,
如果從旁觀的角度來看,這更像一場博弈,一個真誠的神經病大戰一個真誠的妖孽,兩個人都採取“直來直往”的戰術,不過,顯然神經病搞不贏妖孽咩,
小少朝她溫和地壓了壓手,“雖然我也被人冤枉慣了,不過,韓應欽這事兒我得調查清楚,他是我挺欣賞一人,這黑鍋我可背不得。”
高犰還是有心眼兒的啊,她邊抹著淚的還嗤了一聲兒,“權力在你們這種人手上不是玩兒似的,曉得你又會動什麼手腳,——啊!——”犰犰驚叫出來!
他突然走上前來一把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我們現在就去網監處,今天這事兒不查清楚,還真叫人想著堵得慌。”
他抱著她姿勢其實很紳士,不親密不褻瀆,就是看在她腳崴了的份兒上。說到做到,小少對自己想做的事情,做的其實很犀利。
一路上多少人看著———這麼多人看著,高犰才曉得自己闖大禍了!!
這事兒本來人知道的就少,韓應欽也告誡過她要聽話不參合進去。她來北京,就算恨得要死,本來也只准備玩陰的,結果,———全亮出去了。————高犰恨不得敲碎自己的腦殼!為什麼要去撩他,為什麼要逞一時口舌之快都說了———
神經病一下氣勢又弱了下來。就說像一場博弈吧,只不過,一再改變策略的也只是她,像個孫猴子,跳來跳去,可對方呢,———人家一直就一個策略:以不變應萬變。
小少抱著她一路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直接上了自己的車。把她輕輕放在副駕駛,他坐上了駕駛室。
他車裡有個小冰箱,還有小方巾。他用小方巾包裹著冰塊,一系,遞給她,“你捂在腳上。本應該先送你去醫院,可是怕你說我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