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小小的折轉處,若是想順利的把娃娃拿出來,就要用那種姿勢。可是,要用那種姿勢,實在是讓人……唉,罷了,反正怎麼丟人的樣子,那個該殺千刀的傢伙都看過,只要自己恢復過來,然後一刀……就可以了,如今的屈辱,忍了!
而且不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劇烈的疼痛讓武松不顧一切,什麼羞恥和尊嚴都暫時的忘卻,只要能讓自己離開這痛苦的地獄,讓自己怎麼樣都 行!
於是,他大大的張開自己的雙腿,抬高腰部,雙腿也向上伸起,根本就不在意那小巧的菊穴已經落在別人如火一樣的眼神中。
終於,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比較輕鬆的把體內的玉娃娃擠出來。
只見那已經被折磨的充血成鮮紅色的小小菊花不停的蠕動著,一張一縮,似一張不停鼓動的小嘴,滴滴晶瑩的口水順著那微凹的溝渠不停的滴落下去,若幽澗中的泉水點點。
紅色的菊花慢慢的鼓了起來,花蕾已經成熟飽滿。又是一縮,然後是一個輕輕的吐鼓,花兒終於綻放了。菊瓣慢慢的展開,所有的褶印都展平了,紅色共蕾終於開成了美麗的花兒。
一點玉色的芯兒露出,然後慢慢變大,肉色的身體,鮮紅的菊花,玉白的芯兒,染上晶瑩欲滴的露水,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境。
武松張大口,不停的喘息著,大大的吸一口氣,再深深的吐出來,每吐一口氣,菊穴就自然的松馳一下,玉娃娃便被擠出一點。
如此這般,娃娃一點點的被擠了出來。終於,隨著武松的一長聲慘叫,玉娃娃全部被擠了出來,‘咚’的一聲掉在床上,同時,武松也一下子癱在床上,只是不停的喘息,雙目無神,全身的力氣也似乎隨著玉娃娃的擠出而消失貽盡。
西門慶卻不放過他。
捧起床上的玉娃娃,把它湊近武松的臉邊,他笑語著:“二郎,你看啊,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