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師兄等我吃完再吃田鼠肉,否則會把我噁心吐的。”
所以,採星只能無聊的喝著水,看那三個道士吃百里香。
酒屋本來就不大,此時人也不多,採星在看道士,道士也注意到了採星。
採星被道士看,倒也沒什麼奇怪,無論誰在這個地方,掏出那麼多金子,都會引人注目的。
奇怪的是道士問採星的話:“兩位也是去做法事的嗎?”
法事?
道士做法事,除了降妖捉怪,就是送喪。
摘月剛想搖頭否認,卻被採星搶在前面:“只要是法事,我都願意做,只是不知道,我們和你們,是不是同一場?”
他問了一個問題,在套道士的話。
能將百里香吃下去的人,必定是沒什麼江湖經驗的,道士果然上了套,對採星得意的笑:“我們是去超度地府亡靈的,你們是做哪一場的?”
超度地府亡靈?
真是好大的口氣。
世間所有魂魄,都歸地府管束,憑他們三個小道士,也敢妄言插手?
這件事,有點趣。
採星起了興致,對道士點頭:“咱們是同一場。”
在他們對過兩句話的時候,酒館大門又被推開,進來了四個人。
非常巧合,這四個人居然也是道士。
與那三個道士不同的是,這四個人不用劍,每人手裡一柄鐵拂塵。
拂塵手柄很粗壯,看上去就分量不輕。
七個道士,來自兩路,在這家小店相遇。
看他們之間的那股勁頭,似乎這兩夥人是認識的。
三個道士冷哼一聲,故意不理那四個道士。
在轉過頭的同時,三個道士都抓起了手裡的劍,橫在膝上,似乎要隨時動手的模樣。
三個道士穿的是青袍,有木釵穿過髮髻,四個道士穿的是藍袍,都戴著道冠,他們顯然是兩個門派。
四個道士在看見三個道士時,頓時一副高傲,用拂塵撣了撣一張最大的桌子,大刀闊馬的坐下,高喝一聲:“老闆,上最好的酒菜!”
採星和摘月進店的時候,二奶奶沒有給一點好臉色,就算在收了採星的金子後,仍然見不到她半分笑容。
她又怎麼會給這四個道士好言語?
唇邊冷冷一聲:“我這裡只賣水不賣酒,喝不慣水的,就挪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