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是被別的男人佔了先手的?這豈不是羞辱正東?所以這兩女都是童女。連傻子都能想到的答案,力王會想不到嗎?因此,這個問題是假的。”
這人死期將至,竟然心思縝密,究竟什麼來頭?
力王沉聲,目光陰鬱,又出語:“正西妖界究竟被何人所屠?”
“這個問題更假。”白無常又是一笑:“現在蛇王沒事,他女兒沒事,沒名的小妖沒事,出事的是正西有名號的妖。常理一想,就知道是蛇王自屠正西,況且出逃的小妖到處散落,力王隨便打發一個心腹去打探,就能知道個大概,你何必總問我你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敢屠我正中妖族,此刻還能談笑風生,他憑的是什麼?
“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再多廢話,絕不輕饒!。”力王虎目倒立,又問:“你不好好護嫁,為什麼殺我妖族?”
“這個問題假的不能再假了。”白無常大嘆連連:“不管我以什麼理由殺你妖族,現在總是落到力王的手裡了,是殺是剮,完全憑力王的心情定奪。殺了我就能為你的徒子徒孫復仇,還何必在乎我什麼理由呢?力王問這個問題,無非就是擺擺樣子,讓跟隨你的小妖知道,力王有情有義罷了。”
虛情假意被他拆穿,力王惱羞成怒。
自掌底御出寒兵,直撲白無常,將他的半邊身子凍住。
瞬間面無血色,嘴唇黑紫。
略施懲戒後,力王又問:“怎麼能找到東海羽妖?”
“這個問題才是真的!”揚眉一笑,反問:“難道力王貪戀羽妖的神功,想取他的內丹嗎?”
“我已說過,正中妖界,沒有你問話的資格!”掰碎一塊桌角,甩向白無常,正中胸口,砸得他吐出一口鮮血!
他吐血時,正是霍或火轉醒時。
看到黑白君全都被制,白無常又被用刑,鮮血掛在嘴邊,不禁心痛驚呼!
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笑容依然還在,白無常皺眉:“我是護嫁人,這種機密的事只有我與蛇王知道,力王若真想找到羽妖,就得小心一點,要是打死了我,可就找不到他了。”
“你以為你能瞞過我?”力王一笑,再指黑無常:“這黑衣小子是道法童男,他也知道尋找羽妖的途徑,你們兩個我留一個活口就夠了!”
話音冷,殺意起。
力王又問白無常:“你說,該留誰?”
人被制住,連唯一的籌碼也被人識破。
真是一敗塗地!
白無常有些無奈,想了一想後,正色回:“留怕死的那個,因為只有怕死的才會招供。”
“誰是怕死的?”
“怕死的人,通常話都比較多。”白無常一笑:“殺他,留我。”
霍或火愣住了。
在生死關頭,他出賣朋友!
滿臉不置信的盯著他,流下眼淚:“你怎麼是這種人?”
女子哽咽,讓人心疼。
霍或火生得乖巧,膚白唇紅,細手細腳。
力王對她早有邪心,此時聽她說話,便轉頭淫邪的一笑,輕聲問:“小姑娘,你來選,殺誰?留誰?”
怎麼選?
不能選!
珠淚連連。
力王又逼問:“如果你不選,我就兩個都殺!”
她選,只死一個,她不選,兩個都死。
到底怎麼辦?
已迷亂。
咬破嘴唇,收起眼淚,霍或火點頭:“兩個都殺!”
力王一愣,難道她被嚇傻了?
終於做了決定,她如釋重負。
眼裡裝著黑白君,嘴角溢位甜甜笑。
“我懂了!”
看到了她的笑容,力王也陰笑起來:“等我殺了他二人後,你要自殺與他們相聚?”
走出石桌,蹲在霍或火的身前,沉聲一讚:“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這等勇氣,難得。”
話鋒一轉,現出淫笑:“一女殉兩情?本王也想嚐嚐你的風流滋味!”
伸出魔爪,撕裂她的衣襟,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
眼淚雖然崩出,目中絲毫不懼,強硬的瞪著力王!
只要能拖延二君性命,受辱又能怎樣?
他敢接近我,我就咬下他一塊肉。
死而已,怕什麼。
“就算你找到羽妖,也絕不是他的對手!”眼見著霍火就要受難,白無常大叫:“羽妖的真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