ˇ
左安之不願耽誤時間,直截了當問道:“有沒有一個自稱是華山嶽不群師叔的人來過?”
黃鐘公一怔,道:“範長老果然明察秋毫,那人名喚風二中,是與嵩山左冷禪的師叔聯袂而來的。屬下兄弟慚愧,竟悉數敗於那風二中之手。”
左安之一顆心倏地沉到了谷底,正要說話,又有人衝進廳來。她抬眼望去,見是丹青生和禿筆翁到了,只少了黑白子。這下基本是可以證實任我行逃脫了,饒是她素來沉得住氣,臉色也灰敗起來。不只是為任我行有多難對付,還為了命運可能循原定軌跡發展,她明知道一切,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她站起身,不等他們說話,就快步迎上前道:“帶我去地牢,快點。”
左安之失蹤這十餘年間,日月神教諸人便如篩沙子一般到處找她,竟半點痕跡也找不到。而今忽然出現,便要見任我行。此事非同小可,丹青生和禿筆翁不敢輕易應承,只望著黃鐘公,看他如何安排。
左安之見他們躊躇,冷笑一聲道:“青龍堂長老可換人了?”
黃鐘公等三人齊聲答道:“青龍堂長老一直是範長老,不曾變更。”
左安之點點頭:“嗯,你們雖仍是我的下屬,只是我多年不歸,你們不再聽命於我,也是正理。”
於這些人過去了十二年,可於她不過過去了幾月。恆山那一場鮮血淋漓的廝殺,東方不敗滿身的傷痕,他們與五嶽劍派血戰了一日,無數人在她眼前死去,這些事她可一點兒也沒忘記。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