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錯了,你別玩了好不好。”
男人臉上委屈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無疑取悅了小綠,他面上掛著微笑,手上的動作卻毫不留情,“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害怕的睜大眼,敏感地感覺到下身被強硬地塞進更粗壯的東西,小綠握著那東西毫不留情地一下狠似一下地捅他,捅得他渾身都不對勁,雙手想牢牢地抓住什麼卻沒有可以施力的地方,只得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小綠看著男人情不自禁挺起的胸膛,一種濃濃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獎勵性地單手套弄起男人的性器,另一隻手握著矽膠的假陽巨重重地碾過男人體內的敏感點一陣狂風驟雨似得猛搖。男人直覺得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襲來,他喘不過氣似得嗚咽幾聲,從身下噴射出幾股濃精。
高潮過後的男人還在失神當中,小綠努力從對方佈滿紅暈的身體上移開眼,平復了一會兒呼吸之後,開始動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命運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反抗並不一定能換來好的結果。這是曾經二爺教會他和小紅的,也是未來一個月中他們要交給男人的生存法則。
殘留的藥效還在,男人不久就又睡了過去。小綠解開男人四肢的桎梏,仔細檢查手銬內側鋒利的邊緣都妥當地被軟塑膠包住,而後他有條不紊地換床單,幫男人清潔身體,整理物品,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最後他調整好空調的溫度細心地幫男人蓋上薄被後離開了房間。
小綠帶上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發現靠在門口的小紅。小紅懶散地靠在牆上,一手夾了只煙,他裂開嘴巴,笑著指了指房間裡,“怎麼樣。”
小綠也笑了出來,鬆了鬆黑色的領結,“挺好的,肯定會成為個大騷貨。”
小紅眼神一暗,他忽而將只剩一截的菸頭攥在了手裡,手掌傳來尖銳的疼痛遠遠蓋不過心中的疼痛。他踉蹌著走到電梯門前按下按鈕。
小綠冷眼旁觀這一幕,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小的時候,有一次楊明跟著哥哥去別的村玩,走了很遠的路去一片蘆葦蕩子裡釣龍蝦,哥哥只顧著跟自己的小夥伴瘋玩完全忘了跟在身後託著鼻涕的他,他也不胡攪蠻纏,蹲在河邊幫人家撿螺絲,撿著撿著天就黑了,再一抬頭哥哥和小夥伴們的影子都不見了,撿螺絲的也背著蛇皮口袋走了,夏夜微涼的風中只剩下小楊明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河岸上。他很害怕,卻不知道回家的路,天黑了,他捂著空空的肚子站在原地,他想,哥哥一定會來找他的,哥哥不來找他的話爸媽也會來找他的。
但事實上沒有,沒有人來找他,害怕受罰的哥哥向爸媽說了謊,說他去了外婆家,見了好吃的不肯回來。第二天太陽昇起後,楊明跟著來收網的村民回到了村裡,那個村民向父母說了他的事,哥哥被狠狠揍了一頓,從此再也沒給過他好臉色。那個時候的楊明還小,卻莫名嚐到了寂寞的滋味。寂寞並不難熬,難熬的是潛藏在心底的無助。就像那個寧靜的夏夜,他看著月亮升起又落下直至東方日出時都沒有人來尋他一樣,就像現在,他躺在床上依然餓著肚子,明明四肢都沒有被鎖上卻覺得無處可逃一樣。
楊明沒有性經驗,也就是白斬雞一隻,然而他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也足夠讓他知道光著身子任人玩耍是不好的。雖說如此,其實他對小綠和小紅對他做的事並沒有什麼概念,那種事都是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才能乾的吧。所以他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其實只有一點不知者的畏懼,羞愧,和對未來的迷茫。
小紅再次進那房間的時候,男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視,意識到小紅進來後立馬躲在了沙發背後。倆人大眼對小眼好久最終男人敗下陣來,他盯著小紅手裡的托盤,嚥下口水逞強地說道,“我才不要吃你們的東西,我知道里面放了蒙汗藥,你別想又坑我,我又不笨。”
小紅朝他做了個愛信不信的鬼臉,把托盤往沙發前的茶几上一放,開吃。青菜瘦肉粥美妙的香味飄散在客廳中,好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的男人餓得前胸貼後背,他看著小紅吃得津津有味急得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瞪著小紅的眼裡險些沒冒出綠光來。
小紅解決了一碗香噴噴的粥,掏出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巴,他看著可憐巴巴男人,戲謔道,“只剩一碗了,你看著辦,是你自己不吃的,回頭可別說我虧待了你哦。”
“我……我怎麼知道里面有沒有像上次一樣放了藥!”
“我說你個JB是傻的還是怎麼著,我都吃給你看過了,你當我也是傻子麼。”
男人遲疑,“真的,你沒有騙我?”
小紅當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