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菱也樂得安靜,懶得理肉團,兩人很快便到了安菱的小院落。
小院內已經不復往日的生機勃勃,安菱過去苦心經營的各種花已不復鮮豔,草倒是長得老高,院裡的躺椅上佈滿了灰塵,安菱來鬼界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躺椅上悠閒度過的,這小院也是她在鬼界唯一的安身之處,看到這場景,多少有點感傷,這是人是物非了。
這才驚覺自己已經離開這裡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自己居然在鬼府和紅眼睛兔子呆了那麼久。她不知道自己對紅眼睛是什麼感情,他到底算救過她?還是算沒有救過她?最後在鬼府放她們走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是有意,又是為何?
安菱莫名的想起冥河畔一片彼岸花海中那個邪魅的玄衣男子,他鮮紅的瞳在那片紅豔的彼岸花海中似乎更加鮮紅起來;想起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帶點漫不經心,帶點玩世不恭,卻能讓人莫名的心動;想起鬼府最後一面他勾唇深深的一笑,驚豔得模糊了他身後的所有顏色。
以後,以後自己和這位捉摸不定的神仙會有可能再見嗎?不可能了吧…。安菱心裡的閃過一絲苦澀,而這一絲苦澀猶如病毒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開來,試圖席捲安菱的整個內心。安菱趕緊搖搖頭,甩掉這莫名的思緒。
安菱迅速換好行頭,把那醜得不能再醜的妝洗掉,然後帶上些簡單的行李,和肉團匆匆離開。這個小院肯定是不能多呆的,等到鬼君發現他的男新娘子跑了,肯定首先就會找到這來。
“安菱啊!你真的不好奇我們去哪嗎?”肉團終於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