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紛紛的人群,白綺歌悄無聲息離開,身後,一雙斂著得意寒光的眼目送瘦削身影直至轉過院落再看不見。
正事當先,片刻前的不愉快早忘到腦後,白綺歌向易宸璟說了吊橋被毀的事後,稜角分明的面容上劍眉蹙起:“好不容易葉莊主病症盡去可以行走了,吊橋一斷豈不是又要耽擱上路時間?而且早不斷晚不斷,偏偏這時……”
對視目光內眼神如出一轍,心中猜測亦是絲毫不差完全相同。
不到晌午,荻天洪毫不意外地出現在偏院,心急火燎的樣子讓別人看了也跟著焦躁。
“也不知道是誰粗心誤砍了繩索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總之這橋斷得讓人窩火——荻花莊通往山下就這一條捷徑,現在所有人都困在莊內,想修好至少要三、四天功夫。”懊惱的荻天洪連連嘆息,緊接著又是一臉愧疚,“本還打算今晚設宴為幾位送行的,現在看來不得不多留宸兄弟幾日了,許是天意如此,給我機會做些好事也說不定。”
越是急著離開就越多麻煩,這哪裡是好事?傅楚看看一掃病容活蹦亂跳的葉花晚,嘆道:“荻莊主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要事在身實在不能再耽擱,依我看橋斷就斷了吧,不是還有山路可走嗎?雖然危險些卻也用不了一日就能下山,總比在這裡枯坐熬等強。宸大哥,你說呢?”
易宸璟點點頭,就著傅楚詢問接過話頭:“我的想法和傅楚一樣,與其坐等不如尋其他路下山。這樣好了,今晚荻莊主的款待不必延期,夜裡我們再叨擾一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