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兩派之間的宿命之戰,我輸了,輸的乾乾淨淨,輸的徹徹底底,那個人是天機派千年不遇的天才,為師雖然自認心無微瑕,但還是輸了,自那天起,為師拋下魯國,隱遁封地柳下,了此殘生,好個管仲,好個管夷吾,我展禽輸得心服口服。”
從來都是謙謙君子的柳下惠突然激動起來,用力以手拍地,神情亢奮。
“管仲啊,管仲,你雖然處處都贏了我,但是你的徒弟肯定不如我的,我的徒弟一定可以萬世流芳,成就超出我十倍百倍,成為可以和歷代聖賢並列的人物。”
孔丘哪曾想到恩師居然把自己看的如此之高,連忙附身拜下,不敢起身。
柳下惠又平靜了下來,肅整衣冠,重新坐好。
“我君子一脈和天機派因法統對立成為宿敵,其實正是兩派藉以磨鍊傳人心性的法門,只要能夠勝過對方傳人,自然能夠得窺於至道,文王,周公莫不是踏著天機派傳人的頭頂超越先賢,登上巔峰的。”
“就算是管仲,何嘗不是在踩碎我的道心之後成其大事,他的蓋世功業,就是踩在為師頭上辦到的,先前你睡著之時為師為了一時貪生曾對老聃起過殺心,正是源於當年之敗。”
“丘兒你天性聰慧,偏又品行純良,兩得其利,他日道心大成之後,可去齊國尋天機派傳人一會,藉機超脫境界,明察天道。”
“我君子一脈和天機派相生相剋,只是點到為止,不曾絕了對方法統,但是還有一派傳人,丘兒可要當心了。”
“請師父示下。”孔丘恭聲道。
“這一派傳自魔神蚩尤,上古魔神蚩尤及其親傳弟子刑天無不喪於軒轅黃帝之手,與我君子一脈實有血海深仇,一旦相遇,必有一方殞命。”
“這一派有一套蓋世神兵,一面盾牌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