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靜。
從廣告開始就被“電”了一下,又被過去的回憶持續刺激,文劍根本停不下來,數羊啊冥想啊統統沒用,最後注意力總會集中到腹下的繃緊的部位。
“她給你那什麼過嗎?”寂靜中,忽然聽到傅信的聲音。
“啊,嗯。”
“舒服嗎?”
“還用的著說,舒服到即使被砍頭都要繼續的舒服。”
“還有呢?”
文劍臊到不肯說,但被催促著,甚至後背還被戳啊戳的,只好慢吞吞的回答著傅信的問題,描述自己的感覺:「就跟電影裡一樣啊……」「就是那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想知道自己不會下種子!我有100G的存貨……睡覺!」
100G之後,傅信真的、真的沒再問了。
累,壓倒了刺激。
文劍半夢半醒,興奮的神經還在持續那個話題自行運轉。稀裡糊塗中,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在夢裡的,春天的溼漉漉的草地裡,文劍僵硬地坐著。傅信半跪在他面前,眯起細長的眼睛,泛起奇怪的笑,手伸過來,搭在了某個地方。文劍嚇了一跳,抓住那隻手:“你幹什麼呀?不行!”
“反正是做夢,有什麼關係。”
即使做夢也不能突破底線啊,文劍左手撐著草地,直往後退:“你別靠這麼近,哪裡有廁所啊?”
傅信不說話,眼眸泛著柔柔的水光,唇色也泛水光。像融化的冰激凌,散發著甜美的味道,好想含在嘴裡,舔一舔也好,可是,不行。文劍別開臉,氣息不穩:“不行,你又不是女孩子。”
“做夢嘛,有什麼關係。”
一隻手準確地握了上來,像奶油冰激凌一樣溫柔,文劍忍不住輕呼一聲,握住了那隻手。
一覺醒來。
陽光從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子照進來,奶油色的蠶絲被捲去一半,小腿涼涼的,胸口卻暖和得發熱。文劍低頭,胸口果然是傅信的腦袋,臉頰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口——這傢伙,跟貓一樣。文劍一動,臉僵了,他的某個部位,多了一隻手的重量。
沖澡,換衣服。
拼命地想是在做夢,心情才恢復平靜,一系列動作後,臥室裡一點動靜也沒有。文劍進去一看,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