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耳朵靠過來。
聽完,沈語唸的臉色一紅,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只好嬌嗔道,“壞人。”
“既然名號都落實了,我怎麼能愧對這個名號呢!”秦之默說完,將沈語念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坐實了“壞人”這個稱呼。
前段時間,兩人都異常的忙,一個忙著準備手術,一個忙著公司的新專案,兩人見面的時間只能在家裡,能夠好好溫存的時間著實是少得可憐。於是,這火一引,便動全身,終於在電話的三催四請下,秦之默才放過了沈語念,不再折騰她,而剛剛才穿好的衣服又得重新再穿一遍。
當秦之默和沈語念一到軍家大院時,發現大院異常的熱鬧。人聲,鞭炮聲鼎沸。停下車,張彥奇便
走過來說,“每年咱們秦大少都是最早到的,怎麼今年?!”目光觸及到沈語念脖子上的一塊紅印,他愣了,問向旁邊人,“她脖子上。。。”,再愣了愣,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腦瓜,大聲說,“吻痕!”
此話一落,身旁的幾個男人表情各異。
李宰賢怔了,這傢伙是不怕死麼?!
唐玄煜窘了,這傢伙也許不怕死吧!
司馬亦風樂了,這傢伙果真是不怕死!
三人視線一齊,直直的望向秦之默。
秦之默似笑非笑的以眼神看了看張彥奇,又無聲的警告了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熱鬧的幾個不識好歹的男人,再轉回頭,抬手幫沈語念理了理圍巾,在觸及到某人發紅的臉頰,發紅的耳根後,輕笑了一聲。
沈語念瞪了他一眼,說,“不許笑!”又看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兩人,壓低聲音說,“還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