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突然她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了,難道她是在逃避自己嗎?若是如此,她為什麼又會逃避自己呢?!他並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令她反感的事。
沈語念出現的少了,但安寧出現的多了。只要每天一下班,她便往醫院跑,還會帶來一些她親自下廚燉的補品給秦之默補身體。
秦之默雖然不明白真正的愛情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但他知道,安寧對他與對待別人有些許不同,這讓他想起了他的前女友,當時的她就跟現在的安寧一樣,出現在他的周圍,照顧他,但是,他對她並沒有因此而多了些什麼特殊的感覺,反而更多的是愧疚。但是,安寧畢竟是一番好意,如果不喝無疑會傷害到她,無奈,他只好在安寧的目視下,喝完了眼前的這碗燕窩粥。放下碗,秦之默擦了擦嘴角說,“安寧,以後來就來,但別帶這些東西了。”有些事,還是得制止的,趁她陷得不深,早點把這種不好的苗頭掐斷,他不想到時候把她也傷害。
“你不喜歡喝嗎?”
“不是,是我媽媽每天也給我補了很多,我吃不動了。你留著吃就好。”在商場上,他可以很狠心的將敵人打敗,但是在生活中,而且還是對熟人,他沒有辦法直接的將她傷害。
“好吧,我下次就不帶了。”察覺到他臉色的緊繃,安寧只好妥協。
正當兩人沉默之際,張芯諾和司馬亦風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安寧,張芯諾很是不高興,她初次見這個女人時,就不喜歡她,她總覺得她就是一個戴著面具生活的女人,對待不同的人她會選擇不同的面具,這與沈語唸完全不同,她是很單純的女孩子,不會算計,只是很真誠的在付出。
但是,畢竟安寧是秦之默的朋友,且張芯諾又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這兩個理由讓她即使不喜歡安寧,也沒有直接出聲趕走她。
“安小姐,”張芯諾笑笑,說,“聽說你家公司最近運營的不太順利,還好嗎?”
“謝謝阿姨,公司最近有些緊,但是您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安寧扯出一抹笑,說。
“身為子女,該多幫幫父母,不然就是不孝。”又轉頭看向秦之默,說,“阿默要是敢這樣,我定不饒你!”
秦之默兩眼望天,躺著也中槍呀。
安寧能清楚地感覺到秦母不喜歡她,但是,日子還長著呢,她相信
憑藉她這麼多年學到的交際手腕,秦母遲早有一天會接受她的,這一點,她很是自信。
“阿姨,阿默,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安寧朝司馬亦風微笑的點了個頭致意,然而司馬亦風的臉依舊不鹹不淡。
待安寧一走,張芯諾出聲警告自己的兒子,說,“這女人,你少來往,我可不會同意她當我家媳婦,我家媳婦只能是小念那樣的。善良,單純。”
聞言,剛剛還吊兒郎當的秦之默沉默了。這幾天他想了很多,她不出現,自己確實很想她,每到中午的查房時間,他便會下意識的往門口看看,但結果都讓他失望。每天睡覺之前,他都會很習慣的將她的笑臉在腦海裡重現好多遍,然後才會安心的入睡。這樣的感覺是喜歡嗎?他真的喜歡她嗎?每次看到她,他的目光就會不由自主的追尋著她的小身影,每當她靠近他,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觸碰她的臉蛋,每當看到她甜甜的對他笑時,他的心便多了一份悸動,從未有過的悸動。
看著兒子愣愣的垂下雙眸,張芯諾剛欲出聲叫他,司馬亦風卻拉住了她的手臂,對她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傢伙,有些東西,現在還沒有理清楚,也許,他需要一些契機才能明白自己內心的想法,就跟他一樣。想到這,司馬亦風的眼神黯了黯。她,到底在哪?
三天過去,沈語念臉上的浮腫消散了很多,但還是有些印記,於是張然便給她畫了個淡妝,遮住了那些淡淡的紅痕。已經是下班時間,但今天沈語念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探訪了秦之默。這是這三天來,她第一次看見沒有閉著眼的秦之默。
“念念。”無意間看見門口的女孩,秦之默心裡一陣欣喜。此時的她,脫去了白大褂,穿著一件墨綠色長褲和一件蝙蝠衫,顯得多了幾分羞澀女孩的俏皮,又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
“對不起,這幾天都沒有來看你。”走進,衝秦之默笑了笑。
秦之默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介意,其實他很介意,介意的要死,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說,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懂的問題,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直到沈語念走到他身邊,他才發現,原來今天的她畫了個淡妝,難怪今天顯得有所不同,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