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個人不是李宰賢哥哥嗎?!”
“是呀。他正巧和我一起去談一宗生意,順道送我回來而已。”看了看沈語唸的穿著,安寧問,“還未入冬,你連羽絨服都穿上啦。”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沈語念並不覺得有何不妥。“這樣保暖呀,我們進去吧,你難得來一趟!”
聞言,安寧不再多說些什麼,其實,自季冰死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弱了,也許是因為那場風寒加重的原因吧。
時光荏苒,這天便是唐玄煜和米小茶的婚禮之日。沈語念雖然與他們不熟,但因為安寧說了她也會去,於是她就應邀而去了。
“新郎官,真有本事呀,室外大冷天,室內卻是大暖天吶!一個簡單的大廳都能被你佈置成有大自然的氣息的感覺,厲害呀。”張彥奇怪腔怪調的說。
“這些奉承的話,我不想多聽,只希望你們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就好,各位大資本家!”唐玄煜兩手一攤,意圖不言而喻。
“有你這樣的嗎?!”張彥奇眯了眯眼。
“是你們說,我們之間誰先結婚,誰就可以得到其餘四人的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的。我想呀,一會,我就可以變成本市最有錢的律師了。”唐玄煜的臉別提有多得瑟了。看了看周圍,沒發現某個身影,“哎,宰賢去哪了?一直沒見到人。”
“當然是去接該接之人了。”秦之默看了看其餘三人,慢聲說道。
“你就得瑟吧!一會你就得瑟不出來了。”秦之默清楚的看到了唐玄煜在說這句話時,眼裡閃過一道邪惡的光。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這會便到了扔新娘捧花的環節,米小茶找準位置,對自家丈夫調皮的眨了眨眼,將捧花向後拋去。
秦之默本在和司馬亦風聊著天,根本沒有觀察那邊的一舉一動,直到一聲嚅嚅的軟軟的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裡。
“這個,怎麼辦呀?”捧花準確無誤的拋在了沈語唸的懷裡,而沈語念並
沒有參加過任何人的婚禮,這會抱著捧花,站在原地向安寧求救。
本在看好戲的新郎官感覺到某道刺刺的眼光,順著那道光看去,對這道光的主人無害的笑了笑。
“恭喜你,接了捧花,就代表下一個結婚的人可能會是你哦,是好運。”李靜對沈語念笑了笑,說。
還沒開口,沈語唸的身前便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遮住。
瞅準時機,唐玄煜將客人喚進了大廳,而沈語念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伴娘拉走了,她只隱隱約約聽到身前的秦之默說,“別喝酒!”但由於越拉越遠,她只聽到了第一個字。
“別玩什麼鬼把戲!”見唐玄煜走近,秦之默低聲說,但聲音裡卻透著明顯的警告意味。唐玄煜聽了,沒做任何辯解,只是聳了聳肩,便也回了大廳。
“Colin。。。”李靜拉了拉秦之默的手,輕喚。
秦之默收回手,淡淡的說,“進去吧。”便走了。剩下李靜無奈的笑了笑。
秦之默坐在主席桌上,但眼睛卻無時無刻不在觀看某桌的狀況。看到某一幕,秦之默忍無可忍,就在即將站起身的那一刻,唐玄煜便拉著自家新娘子走了過來。唐玄煜朝沈語念那邊瞥了瞥,只見她正拿著一杯酒喝著,心裡笑了笑,嘴上卻對秦之默說,“兄弟,好好把握,抓緊時間告別單身哦。”,然後他便接收到眼前人警告的眼神,無奈唐大律師卻毫無覺悟。
“阿默,你少喝點,身體好沒好呢。”張芯諾有點心疼了。
“阿姨,你放心,他那杯是茶水來著。”唐玄煜出言解釋。
話一剛落,便看見了身著軍裝的秦文博正往首席桌走來,“對不起呀,老唐,現在才趕來。”
“哪的話,能回來,我們已經是很高興了。來,快坐快坐!”
“好。”秦文博看了自家兒子一眼,還是覺得這些話,晚點再說也不遲吧,畢竟,現在也不是時機。坐下後,感覺到妻子的目光,他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衝她搖了搖頭。
這場婚禮,大家玩得很歡,等秦之默能抽出身時,就只看見某女子正以手支著下顎,雙眼迷濛,滿臉紅撲撲的坐在椅子上。身穿白色衣裙,雙眼無焦距的她讓人更加的忍不住要去疼愛她。
“小姐,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一男子把沈語念從椅子上拉起來,摟上她的腰,正欲往外走,就被人從後面拉住,那雙手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寒氣和怒意。
“不麻煩你!”語氣著實不好。秦之默覺得自己也真是能忍,要不是這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