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縈繞在鼻尖,那是
龍涎香,幕星順著點燃的龍涎香看去,只見大床的墊腳裝飾,居然是白包的龍涎香,這龍誕香比黃金還珍貴,在海王面前,居然就是墊床腳的身份,世人都說海王富,看來果不虛假。
不過,這些並不能吸了幕星。
淡淡的掃了一眼桌几上隨意擺放的匕首,幕星上前一步抓起,掂量了一下鋒利的程度,反手挽起遮蓋著頸子的黑髮,寒慄的匕首冷光一閃,就朝那烙印著一個小小的冥字肌膚害去。
這麼恥辱的印記,她絕不會讓它在留在她的驚險上。
何必這樣。壓低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害向肌膚的匕首被身後的人緊緊的握住,在前進不了一寸。
幕星眉頭冷冷皺起,轉頭看向身後一臉正色的冥夜,沉聲道:“那你說我要怎樣?把它留著?”
濃濃的憤怒和諷刺,一瞬間幾乎讓冥夜說不出話來。
輕輕搖搖頭,冥夜取過幕星手中的匕首,輕聲道:“別莽撞,這裡不要輕易動刀子,會傷到自己的。”一邊伸指輕輕撫摸著那個烙印在幕星頸項上的冥字,那是他的印記,那是幕星屬於他的標誌。
頭顱微微一側,避開冥夜撫摸上來的手指,幕星理也不理會冥夜,揮刀就朝後頸的肌膚害去。
冥夜見幕星如此堅決,那一慣天塌下來當被蓋,不曾見過他真正動容的臉,閃現過一絲無奈。
再度伸手握住幕星手中的匕首,不等幕星發怒,冥夜緩緩道:“我來吧,你又看不見這個地方。”
慍怒的幕星聽言,回頭看了冥夜一眼,沉默了一瞬間,五指鬆開了匕首
頸項的位置又不同於其他地方,害了過兩天就好了,一不注意害到了血脈上,那可就不是好玩的。
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個冥字,冥夜放下匕首,拉過幕星坐在床邊,沉聲道:“你當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