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成拳,眼中幾乎噴血。
接下來的日子,冥夜忙的不見人影,幕星獨自住在冥夜的寢宮內。
冥夜的近衛,侍從,見冥夜又沒有吩咐下來,讓承歡過後的幕星住回女奴房間,而以前又沒有女人住過這寢宮,因此也不敢擅自做主,只按照幕星臥床那幾天的規格來處理,直把幕星當成了主子侍候著,而不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女奴。
那大夫冥夜也沒叫回,因此也不敢回,每日裡給幕星把脈下針定藥。
上好的人參燕窩幾乎如流水的給幕星送了來,幕星心性極堅韌,受此大辱後,不但沒有自暴自棄,反而逆流而上,來者不拒,養好身體才有報仇之日,有了本錢才能說以後。
一番惡補後,把個身體虧損的很厲害的幕星,一時間到是補的臉色紅潤,身體快速的康復起來。
而東方暗皇冥夜專寵一女奴幕星的小道訊息也快速的在底層傳播了出去。
日子飛快的過去,轉眼就入了夏。
這海島上天氣相比韓昭大陸要熱的多,島上眾人都開始穿戴薄衣薄裙起來。
這一日,幕星被那大夫批准可以下床活動了。
站在寢宮外的花園裡,幕星抬頭看著眼前高可參天的樹木,那上面結著兩個拳頭那麼大的果實,黑黃黑黃的,不知道是什麼果實。
天空中,飛鳥在快樂的飛翔著,從一顆高樹上飛縱到另一顆高樹上,歡快的叫著,嘰嘰喳喳的,聽上去好生舒服。
藍天白雲,自由自在,多好。
握著手中從冥夜寢宮中取來的裝飾物,長劍,幕星突然起劍而走。
一劍斜飛,身隨劍走,紫色的羅裙在陽光下泛著紫色的光影,好似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
挪動旋轉,猶如行雲流水。
一劍破空而過,橫刺眼前大樹。
“噗。”輕微的一聲輕響,泛著銀光的長劍刺在那高大的樹木身上,劍尖內嵌,居然只刺入了那一層樹皮。
幕星保持著舉劍刺入的姿勢,手微微發抖。
想當年縱劍狂歌,揮灑間一劍可斬天上蒼雲,一劍可斷大河流水,今日居然連一層樹皮都刺透不了。
臉上面無表情,手中微微抖動,冥夜,冥夜,她與他勢不兩立。
正微顫間,身後突然伸來一手,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握劍的手,往前就是一刺。
“砰。”輕微的脆響聲響過,大樹被一劍刺了一個窟窿,幾乎如切豆腐。
“好。”一聲讚美聲響起,稀稀落落的巴掌聲從邊上傳了過來。
幕星眼中冷光一閃,她居然落到這個地步,邊上人已經靠她這麼近,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
一念思之,幕星心中越發憤怒,回肘就向身後摟著她的冥夜擊去。
然沒有內力的她,空有招式,此時卻如何是冥夜的對手。
冥夜手中勁力一緊,一把就扣住了幕星,兩人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點變動都沒有。
“暗皇厲害就不說了,一個小小的女奴都有如此的功夫,這東海可真是藏龍臥虎啊,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一身穿藍色衣襟的男子與兩個女子走了過來。
“我這女奴就會點招數,只能做個劍舞觀看而已。”冥夜摟著幕星,收回手轉過身來。
眼前的一男三女立時映入幕星的眼裡。
只見當頭的男子二三十歲年紀,長的很是秀氣,比個女子都還要秀氣三分,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下似的,只是那眼中神光內蘊,不可貌相。
身邊兩個女子一個身穿鵝黃長裙,打扮的花枝招展,恨不得把所有的首飾都插上頭間似的,猶如一隻花孔雀。
另一個女子相對沉穩,一身淡綠色很是素雅,容貌雖然比那花孔雀略微遜色了一份,打扮卻品味高出了很多。
“說的對,這女奴就會點比劃沒什麼意思,夜哥哥,我哥哥是拐著彎兒贊夜哥哥你功夫高呢。”那花孔雀快步走上來,對著冥夜笑的比陽光都還燦爛。
被冥夜緊緊控制在懷中的幕星打了一個寒戰,背上寒毛直豎,夜哥哥。
冥夜感覺到幕星的寒戰,摟在腰間的手越發一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花孔雀道:“玉奇王手下能人眾多,本王能入他眼。”說道這仰頭看了那秀氣男子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暗皇是損我是不是?”那玉奇王笑著拍打了一下手中的摺扇,回了一句。
幾人看起來十分友好親密。
花孔雀見冥夜到此時還